到了床榻上,也不知燕琨玉又哪来的力气。
他翻身跨坐在了九方渡大腿上,手撑在对方的胸口,双眼迷离,酒劲儿上来,更是神志不清。
“这样来双修。”燕琨玉一字一句,一脸正色。
“嗯,小心摔下来。”
九方渡嘴角噙着笑,虚扶着燕琨玉的侧腰。
他躺在床上,乌发散落,那张脸上冷硬,此刻却带着浓情蜜意。
燕琨玉哪有经验,看着已经躺好的九方渡不知该如何下手。
“先解衣。”九方渡‘贴心’提醒道。
“对对,多谢。”燕琨玉说着,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间。
两句话的工夫就将自己身上的额衣衫脱了个一干二净。
“你方才到底喝了几碗酒?”
九方渡低喘一声,全程看着,并不制止,眼前的画面愈来愈清晰。
在燕琨玉刚要俯首去脱九方渡的衣衫时,九方渡突然打断了他:“转过去。” 可他忘了,这就是他的卧房,他能逃到哪儿去。
更没想到的是,燕琨玉一推开门,看到的便是站在院中的酸与。
那双眼沉沉看过来,情绪复杂,燕琨玉有一瞬间感觉到不妙的杀意,不过转瞬便消失了。
“酸与?你怎么这么早就出来啦。”燕琨玉只当做是错觉,走到酸与面前,却感觉到对方身上凉透了的冷气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