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史密斯威尔察觉到不对,想从它的身上跳下来,已经为时已晚了。
因为彻底陷入狂躁状态的albert,此刻已然理智全无,它痛苦的踩踏着脚面,不由分说的就拉着马背上的男人朝不远处的马厩撞了上去。
两匹马行驶的路线在一瞬发生重合。
也是在这时,史密斯威尔的眼前骤然出现了谢景云匆忙从马厩狂奔而来的身影。
谢景云的身后是一批匆匆赶来的工作人员。
几人围着地上摔得不轻的男孩面面相觑,一时间,谁也拿不定主意。
正踌躇着,有一人提议先把这个受伤的男孩送进医院,说着就去搬对方不断痉挛的手和脚。
谢景见状云立马冲上前去阻拦:“慢着。”,他气喘吁吁的半跪在地上:“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应激反应所引发的癫痫,你们要是一会儿再碰他的途中不小心伤到他脑内的神经,谁来负责?”
谢景云尽量维持着将人护住的姿势,伸手指向围观的几个人:“是你,是你,还是你?”
能来这个马术俱乐部玩儿的人,大多非富即贵,即便是个孩子,也很难不说清对方身后是否拥有一个雄厚的家庭。
在场没一个人敢允诺负责。
这时,谢景云从他的光屏上调出了他大学时就考下的基础行医执照:“这是我的行医资质,虽然不具备单独行医坐诊的能力,但至少比在场很多人都具备展开急救措施的专业知识。”
谢景云也没想到那么大个马场,居然连个专业的医生都没有。
他喘了口气,凭借先前书上所学的内容,迅速将周围围观的人群疏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