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尔微微一怔,道理是这个道理,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他正想再说些什么,就见宴清殊忽然转头看向了他:“还记得他中毒一事吗?”
塞西尔点点头:“自然记得。”
“所以,还不够明显吗?”
塞西尔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些跟不上宴清殊了,脑子转了好一会儿,忽然明白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曲奇他叛变了?”
“他最初被人用药物威胁,带着某种目的嫁进了公爵府,但是他假戏真做爱上了你,所以他决定叛变威胁他的那个组织,悄悄帮助公爵府脱困?”
塞西尔说完,自己都愣住了。
他看向宴清殊,就见男人金色的眸子里暗流涌动。
“那毒药的毒性凶猛,由此可见,下毒之人手段之狠辣,他若是叛变,付出的代价定然很大,现在的他,或许还有生命危险。”宴清殊沉声。
塞西尔呼吸微微一滞:“所以他在用自己的命,对抗那个想要害公爵府的组织?”
“难怪他这些日子,突然就对你冷淡起来。”
“天啊,若真是这样,他一个人默默承受了这么多,也太可怜了吧!”
“你刚才说什么?”宴清殊忽然看向塞西尔,出声打断。 宴清殊金色的眸子微眯,一行一行地看了下来。
诺曼的名字,在十五年前的帝国,可谓是如雷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