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女巫想要获得力量，就得有属于自己的信仰，只有把自己的生命献祭给自己信仰的神后，才能发挥出女巫的力量，成为人人恐惧的存在！”

    听着蒂娜的话，张枫有些若有所思。

    蒂娜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

    “但是我和别的女巫不一样，她们只会信仰一种神灵，而我，可以信仰很多神灵，当然，付出的代价也会更多，但是，我不但可以信仰它们，还可以放弃它们！就像女巫如果不虔诚会被神灵会放弃他们一样，我同样可以放弃神灵！然后……我成功让这些女巫们放弃了自己的信仰！”

    张枫终于知道蒂娜说的抛弃信仰是什么意思了，但这貌似没有什么用啊。

    “呃，恕我直言，这听起来很好像没什么用啊，反正我能帮助她们恢复身体，就算她们继续信仰，也没什么关系啊，如果她们放弃了信仰，那岂不是说她们无用使用巫术了？”

    张枫看着这些女巫们。

    而女巫们也都看着张枫，只是她们的眼神让张枫有些不太适应。

    兴奋，激动，甚至还带有一丝——狂热？

    “理论是这样的……”

    蒂娜点点头说道，然后话锋一转。

    “但是——她们不一样！她们不但不会失去巫术的使用权，甚至还能变得更强！”

    “嗯？变得更强？”

    张枫有些意外了。

    “是的，这说起来，还多亏你，才能让她们有今天这个情况。”

    蒂娜有些唏嘘。

    “因为我？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枫饶有兴趣的说道。

    “因为她们把自己的生命都献给了你！”

    “具体说起来很复杂，简单来说就是，因为你，这些女巫们才能舍弃自己信仰！”

    “我们知道，女巫必须要有信仰，如果女巫失去信仰的话，不光是失去巫术，还会失去生命！所以基本上，女巫选定自己的信仰之后，就没办法更改了，因为你要更改的话，理论上得先舍弃旧的信仰，然后再转投新的信仰，可是在舍弃的时候，先不说舍弃要多难，就算真的能舍弃的话，女巫也会因为失去信仰，而失去生命！”

    “但是因为上一次，这些女巫都把自己的生命献给了你，相当于她们有了两个信仰，所以她们在舍弃旧的信仰的时候，并不会因为信仰缺失而死亡。”

    说到这，张枫好像有些明白了，合着自己就是让她们卡了一个bug呗。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现在艾尔莎她们可以自己主动的选择信仰了，那她们就可以选择一个强大的神灵，从而获得更加强大的力量，是这个意思吧？”

    张枫看着这些女巫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确实是一个好事。

    至于那些所谓的神灵中，哪个比较强的问题，虽然在民间众说纷纭，各有各的说法，但有蒂娜在，她作为能信仰很多神灵的女巫，肯定会很有发言权，等到她选定一个比较强力的神力，让这些女巫们来信仰的话，实力肯定能提升很多。

    然而蒂娜却有些否定张枫的话。

    “是，也不是。”

    “这又这么说？”

    “说是，是因为你说的话没什么问题，理论上，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说不是，是因为在我的推断中，还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蒂娜一字一顿地对着张枫说道：

    “那就是——让你成为她们的信仰！”

    “什么，让我成为他们的信仰？我又不是神灵，怎么会成为女巫的信仰呢！”

    张枫有些吃惊的开口。

    “所以说，这只是我的推测，她们如果选择信仰你的话，我不知道对她们来说是好是坏，但我知道，对你来说一定是好事！”

    “至于你不是神灵不能被人信仰这个问题，对他别的女巫来说，可能是问题，但对她们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因为她们已经发誓把自己的生命献给你了，她们的生命都是属于你的，你就是她们的主人，她们选择信仰你，根本不会有任何问题，只需要一个小小的仪式即可！”

    看着蒂娜越说越激动，张枫总感觉，蒂娜这是想在自己身上做实验。

    “你说的这些靠不靠谱啊，听说女巫的力量都是向信仰的神灵借的，如果她们选择信仰我，而我又不能给她们提供力量，那岂不是说，她们女巫的身份就形同虚设了？”

    张枫皱着眉头说道。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具体情况如何，只有等做了才知道，而且我说过，她们如果选择信仰你的话，绝对能对你自己带来很多好处的。我本来可以直接举行仪式，让她们信仰你，她们也都十分愿意，但你是她们的主人，这个选择权只有你能做。”

    蒂娜耐心地解释道。

    她虽然很想直接开始仪式，毕竟她也很想知道到底会是一个什么结果，但这些女巫毕竟是张枫的人，张枫相信她才把这些女巫都交给她带领，她自然不会擅自替张枫做主。

    张枫转头看向这些年轻的女巫们，他看到这些女巫的眼神中都很兴奋，很崇拜，很狂热。

    虽然她们都没说话，但张枫能明白她们的意思。

    张枫来到女巫面前，对着她们说道：

    “你们自己的想法呢？如果真的这么做的话，你们可能会失去女巫的力量……”

    “为了主人，我们愿意献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