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能有什么坏心思 第312节(1 / 2)

如此雷厉风行、不留一丝余地,一上任就开始抓权,他这是要与大长老彻底开战?

    此刻,两人再也不敢小瞧眼前这个十六岁的少年,甚至觉得自己之前的轻蔑,当真是愚蠢透顶。

    人家能在短短几个月内就屡立大功,怎么可能会是寻常人物?!

    ……

    大胡子王琪,一脸平静地接受了秦源的委托,立即推荐了两个人。

    这两人也在场,正好秦源之前看到,星光冒得还比较多,于是就立即答应了。

    于是,王琪升任甲字科的档头,他推荐的二人,分别升任乙字科、丙字科档头。

    而蹊跷的是,秦源上来就撤人的行动,并没有引起在场任何人的反弹。

    反而,让所有人对秦源,更加肃然起敬。

    究其原因,只能说能在朱雀殿混的,都是聪明人中的聪明人。

    熊禀诚等人身为大长老的嫡系,在秦源到来之前,就隐隐发表过对“空降而来”的秦源不满的话,话倒是没那么直白,例如只是说前任左使如何如何好,这个秦源不知道怎样,他在宫里多有不便,又能否带领大家云云。

    但谁看不出来,他们是有所不满?

    而这位秦左使上来就直接拿下了他们,足可见其手段之深,心思之密。

    这样的人,还愁不能带弟兄们建功立业么?

    ……

    简短的一番安排之后,秦源就与众人告别。

    关于查找大统领,暂时他也没什么思路,所以也就没给大伙儿安排工作,让他们该干啥干啥去。

    顺便从三位档头那,拿到了在京所有密探的资料——回头,他可得好好研究研究,个别关键的密探,非找来深入交流不可。

    熊禀诚等五人,则直接被秦源踢走了,照他的说法是,让他们先去余言行那报到,余坛主会跟他们说详细任务的。

    回头跟余坛主打个招呼,他应该会很乐意帮忙,再把这几个皮球踢到别处去的。

    完事儿,秦源就直奔醉星楼!

    第396章 好像……有杀气?

    作为敏妃最铁的颜值粉,秦源表示拒绝相信,一个区区青楼还能有比敏妃更漂亮的女子。

    理由很简单,既然这么好看,你找个富商嫁了不就好了,难不成是有那方面的癖好,嫌一个男人不够?

    要这么说的话,秦源觉得玉树临风又超勇的自己,或许可以给她上一课!

    当然,前提是她真如敏妃那么漂亮,而且还不能是那种给钱就让上车的轻贱货。

    醉星楼位于京城最富庶的东南边,这里达官贵人云集,寸土寸金。

    而醉星楼占地达到了数千平,总共有两栋建筑,每栋都有两层,每层都有多达数十个包厢。

    从外到里,张灯结彩,装修奢豪,连门口的牌匾,据说也是一位书法大家亲笔所提。

    秦源特地从纳石里,拿出一套锦衣,把平常穿的粗布衣给换了。

    所谓人靠衣装嘛。

    对了,这锦衣还是钟瑾仪让他第一次去见父母时送给他的,可不能让她瞧见自己穿着来这种地方,要不然不用等到回家,她可能就要跟自己搏斗了。

    果然,一身豪装的秦源,刚刚站到大门口那醒目的“醉星楼”招牌下,里头以为眼尖的老妈子就跑了出来。

    “哎哟喂,这位公子瞧着可真贵气,又一表人才!怎生一个人哪?可有相识的姑娘?来来来,进来先喝口茶再说!”

    果然是大场子,拉客那叫“喝茶”,若是那些小场子,开口必然是“公子来玩儿啊”,显得就风尘了不是?

    当然,喝茶什么的秦源也略懂,“新茶到货”、“氧气绿茶”之类的,在蓝星上也算是通用暗语,懂的都懂。

    秦源呵呵一笑,一点都不矜持,便随着那老妈子往里走去。

    一入里头,顿时就觉得里头的空气馨香无比。

    精致的装修、雅致的氛围,妆容精致的姑娘们莺莺燕燕地穿梭其间,而大厅内上至七八十的老头,下至十五六的少年都有,大家济济一堂,谈笑风生,好一派和谐之象。

    尽管这老妈子也有几分姿色,但秦源还是谢绝了她的喝茶邀请,很快就找到了楚宴修。

    这厮,正坐在二楼廊上的一个贵宾间里,与一位姿色不错的清倌人喝茶调情。

    这包间很好,朝北边是门,东西两处是墙,南边则是雕花的木制凭栏,趴在栏上或者坐在栏边,就能看到“回”字型结构的小楼中间,那个大大的戏台。

    秦源进门,问楚宴修道,“那花魁瞧见了么?在哪呢,我也去瞧瞧。”

    话音一落,楚宴修便用看乡巴佬的眼神看着秦源,然后放肆地笑了起来。

    连他身边的小娘子也捂嘴偷偷一笑。

    指着秦源,楚宴修搂着小娘子,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兄弟刚从乡下来,不太懂规矩,你跟他讲讲。或者,再给他找个姑娘来,慢慢说。”

    那小娘子便一汪秋水地瞧着秦源,说道,“我们家的花魁娘子,可不是你想见就见的。白天她不接客,只有每日子时五刻,她才打开闺门。

    届时,她会出题,答对最多者为魁首,方可一进闺房夜叙。不过,若是她瞧不上你,就算魁首也照样不让进。”

    秦源听罢,不由奇怪道,“每日子时五刻,为什么要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