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义信还想说话,王本相直接打断他,“你们只需要暂时扣住杨云瑾,不用你们做别的。这很难么?”
金义信想了一下赔笑道:“为了王先生,我们就破例一次。不过,我们最多请杨小姐暂住十天,不能再多了。”
王本相又补充道:“等我拿回辽州,我会和金河集团进行深度合作。”
“太好了,我们无比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金义信有些兴奋招手:“来,开香槟。”
旁边伺候的仆人很快端上一瓶冰镇香槟,金义信亲自给王本相倒了一杯酒。
王本相强挤出一个笑容和金义信碰杯,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他才飞天而起瞬息远去。
等到王本相离开,金义信笑眯眯摇晃着高脚酒杯,他对着从船舱里走出的金义仁笑道:“大哥、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金义仁看了眼碧蓝天空,云天之上已经看不到王本相的踪影。
他微微皱眉道:“我敢打赌,王本相一定会把那口香槟吐出来。”
“这人又多疑,又自负又强硬。可不是个很好的合作对象。”
“这样的人才好,别人都不喜欢他,他选择就会很少。我们和他合作,获益就更多。”金义信自信的说道。
“不交货可以有很多理由解释。扣下杨云瑾却怎么也解释不了。”
金义仁对此有些不赞同,“我们没必要趟这个浑水。”
“怕什么,不过就是个小小高谦,在辽州也许还算个人物,在我们面前能算的了什么。至于杨家,更是不值一提。”
金义信对大哥的担心是不以为然,“辽州越乱,钱就越好赚。”
他又讨好的对金义仁笑了笑:“要没大哥在这坐镇,我也不敢做这种事。”
金家五兄弟,金义仁和金义理是四阶。一门双四阶,这个概率可太低了。
正因为有这两位四阶坐镇,金河集团生意越做越大。
后来金义理更是拜入袁天济门下,这让金河集团在宋州站稳了脚跟。
金义信代表金河集团常年在外,对于辽州这种偏僻的小地方,他是很看不上的。
一个泥塘里,能藏着什么大鱼!
这一次要不是为了几十亿的快钱,他都不会亲自跑到辽安来。
“辽、林、原三州其实都是背靠陆渊,他们三州可以内斗。陆渊却不会容忍外人随便插手。”
金义仁提醒弟弟,“我们赚我们的钱,手不要伸的太长。”
“陆渊、哼哼,一百多岁了,还能活几年。”
金义仁脸一沉:“你越来越没谱了,五阶强者是你能说的。”
金义信也知道说错话了,他尴尬解释:“咱们兄弟关起门说话,大哥别那么认真。我对陆渊老先生还是非常尊重的。”
他顿了下又说:“我听说王本相拉了林州的潘家、韩家入场,这家伙为了夺权,不惜引狼入室,这太蠢了。”
金义仁摇头:“我看王本相杀伐果决,心机手段都不一般。谁赢谁输可不好说。”
“这世道,弱者只能成为强者的食物……”
金义信冷笑,“杨家无能,就活该被吃!”
金华号进入辽安府后,并没有在码头停靠,而是在江心游弋绕圈。
杨云瑾接到消息,就急匆匆带人上了金华号。
“杨小姐,麻烦你验下货……”
金义信也是第一次见杨云瑾,眼见对方如此年轻又如此美貌,也是有些意外。
当然,他再怎么也不至于一见面就对杨云瑾做什么。
杨云瑾保持着表面的礼貌,要不是金河集团在这件事上一直卡着不放,她也不会亲自跑过来。
自然有随行的人员打开提箱,对源钻抽样检验。
三克拉源钻,已经品质极高的源钻,价格高昂。这样一大批高品质源钻,当然要现场检验后才能收货。
就在技术人员检验源钻的时候,船舱里突然传来的尖利的警报。
杨云瑾就是一皱眉,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却总觉得不对。
她才登船就有警报,这也太巧了!
金义信对杨云瑾一笑,“没事,杨小姐放心,我们家的船还没人敢乱来。”
从门外急匆匆跑进来一个全身源甲的护卫,护卫鬼祟的贴耳和金义信说了几句。
金义信脸色一变,他沉吟了下对杨云瑾说:“抱歉杨小姐,在引擎室发现了炸弹。有人上船搞破坏,我必须封锁金华号。”
他有些歉意的对杨云瑾说:“事关重大,还请杨小姐在这停留几天。我无意冒犯。只是为了您的安全,也避免生出误会,还请您配合。”
金义信对几名护卫说:“领杨小姐他们去四层豪华舱,一定要招待好客人,绝不能有任何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