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村子真够迷信的。每家每户都在搞祭台。”李肆说道。
这句话引起了某位神官的侧目,“你一个鬼,说人迷信算怎么回事。”
李肆没搭理他。他自顾自地往前走着。村的尽头是一个湖,湖水碧绿,波光沉浮。风里夹着泥土草气和潮湿的水汽。群山环绕着湖,湖又半怀着村落。好一副山水泼墨。李肆眯起眼向远处眺去,隐约看到湖对面的山脚,有一个一丈高的洞。
“真奇怪。”月白从另一处屋子后面绕了出来,“这村子怎么是空的。连血迹都没留下。”
“若是肉体无伤。那些人估计是被怨气杀死的。通俗易懂被来说,就是被吓死的。”李肆语气硬邦邦地回答他,三个人里,一个外行一个新人,就他当鬼的资历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