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与你井喷沉落地叹息(2 / 2)

她不久后就离开了。因为接下来还有电影要看。

在床上装死,她没有发现在装睡,那也不重要,似乎只有对方离开现场,才能彻底找回孤独理智、还能独立运作的自我,蝉在蜕壳之际也茕茕孑立。

激情灼烧的黑影还留在枕头上,又一次反思,到底是哪里被她吸引了呢。类似姐姐与母亲的光芒,万能的母亲所缺失的那一块——似乎恋人可以弥补?那她需要恋人吗?

离去之人如每一个爱酒之人那般,喜欢微醺的状态,不清不浊,刚刚好;失眠对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微醺呢,看得清楚,也不需要太清楚,过滤掉太清晰的他物,是对自己的第一层保护。

回想了下,这已经是第一二三天,是的,那就是从前天晚上起她就没有再睡着了,即便失去意识也是两三小时就会醒来,从前天夜里起,什么都改变了。我们这样真的可以吗?突如其来的心动似乎将从死亡的思考范畴愈推愈远,离充斥着嫉妒绝望的黑月夜晚越来越远。

社会总在积极紧密地倡导人类是精神属性主导的生物,精神脆弱的大声地否定,不,人类还是肉身主导的生物。

今天有另一个人用吻痕证明了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