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弄伤手,小叔也是这般帮她包扎。 我并非是要躲着小叔。凝烟小声的说,裙下的双腿轻轻缩紧,在府上,便是小叔与祖母待我最好,我只是不知怎么面对你,我觉得无脸见人。 这么诚然乖巧的袒露心意,是叶忱没有想到的。 凝烟低低说:小叔这般清风高节,我却丢脸至此,唐突了你。 她忽然意识到,她很怕他从此看轻了她。 清风高节?小姑娘怕是t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你说我待你好,那可知我为何待你好?叶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