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徐温言思考了一下，表现的非常不走心，他难得敷衍了孟晚漪一次：「考虑好了，我接受你的愿望。」

「算了。」孟晚漪低声轻笑，她有时候是真的说不过徐温言：「等我说完，你再认真考虑一次。」

「你说你的，我的答案都一样。」

「我希望你接下来的每个案子，只要有机会，都用沉晏写的歌，找别人来唱也无所谓，钱……如果沉晏不介意，你们也可以不给，反正这已经是我能想到宣传速度最快的方法了。」孟晚漪越说越小声，她自己都有点说不下去：「如果很为难，就当我没说。」她知道这个愿望几乎没有实现的可能，只是此时看见徐温言陷入沉默的样子，她还是有些失望。

「不为难，我答应你。」徐温言沉默不是因为觉得为难，他只是在想着要知会其他人一声，所以才会一时忘了回答：「我不觉得勉强，只是在想后续该怎么安排会比较适当，你也知道尹谦他们都很好说话，只要能做出完美的作品，不管是谁写的歌，我们都会尝试购买版权，除非他跟你一样不喜欢钱。」

「……这世界上哪有人会不喜欢钱？」孟晚漪有点无语，她是觉得自己提供的帮助并没有到能收钱的地步，没想到当时的客气会变成今天被调侃的重点。

「你现在看起来好多了。」徐温言笑了笑，伸手碰了下孟晚漪泛红的眼：「等你眼睛不红了，我们再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