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藤条往下移了两寸,与上一记平行,简青又开口问道。
“你不行吗”?没被柳依白这凄惨的模样所撼动,简青继续逼问着。
柳依白还在消化上一记的疼痛,没来得及做出应答便又吃了两记藤条。
“回答我,你不行吗”?简青手中的藤条继续下移了两寸,在那光洁之处比划着,是最后的警告。
“呃咳咳...行”.生怕自己破了音没被听清,柳依白捣蒜般的点了点头,紧闭着眼等待疼痛的降临。
她每根神经都不敢放松,恐慌之中连汗毛都随之颤动,这一场没有尽头的鞭挞,什么时候是个头。
对她来说这是一场史无前例的训诫,没有温度,不夹杂感情,抽得她刻骨铭心,怕到骨子里,不敢忘却。
“我要你记一辈子”。简青握着被血液侵透的凶器,剑指柳依白另一半没有肿起的脸,掷地有声道。
藤条不再下落,柳依白却迟迟不敢睁开眼,仍旧紧紧缩着。
简青没说结束,她起身走向洗手间抽了湿巾将那根血红色藤条从头到尾擦净,血液从湿巾渗透,附着上了简青的手心。
“接下来我们来算第二件事”。一句话将平趴着的人彻底击溃,坠入万丈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