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会攥着手,有点无奈又有点委屈地,轻轻呢喃一句,“怎么办?我今天也没办法不喜欢他... ...”
往事如烟消散在白驹的缝隙里,时光将一切扭曲错位。
秀娘恍惚了一下,飞快地抹掉了眼角的水意。
她说还有个好消息,“姑娘,有家小药铺肯要咱们的成药了!”
她说邓如蕴之前做的一批小儿化风丹还不错,但因着是没有名头的新药坊做的,“要咱们押三十两做押金。”
三十两对于林老夫人来说只是手缝一漏,但对于邓如蕴来说却是不小一笔钱。
不过她说没关系,“那就拿三十两去,写好字据。咱们的药不是次品,这三十两早晚能拿回来。”
秀娘道好。
这才一日就有了信儿,可见姑娘用料丰足,做工扎实出来的成药,行家都是能看得上的。
这一下就让她们对以后在西安府站稳脚跟有了信心。
两人又说了会制药卖药的话,不想家里人忽然找了上来。
来寻的是邓家的仆从长星,他是某日倒在邓家的药田里,被秀娘和涓姨捡回来的。刚捡回来的时候才十二,三年过去人长高了不少,却一点都记不起从前的事,便一直留在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