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义空在小渔村住下了,既然要找的人近在眼前,他也没必要再到处游荡。只是这如何观察,成了麻烦事。
小渔村不比某些豪门大户,可以趴在人家屋顶偷听。庞义空观察过那茅草屋,觉得自己再轻功盖世,一脚踩上去,也要掉下去,摔个口啃泥。
既然不能偷听,那就正大光明观察。
可这地方实在是小,大家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突然出现一个外人,不出半盏茶的功夫,全村人都能知道。只要他一出现在苗强家门口,立马就被人围观了。
一旦被围观,他还怎么观察关离?
庞义空头疼,都怪他长的太好看了,那些小姑娘总喜欢围着他转。
蒲先生一边磨药,一边见他神情几变,一会儿发愁,一会儿大笑,也不知想些什么。这小子,总不会伤了脑子吧?
“哎,你说,要不我把那小丫头抓来,直接审问一番怎么样?”庞义空觉得,那丫头只怕也是敢胆小,上次见到自己,当场就吓的要死。要不是自己并无杀心,她早就不知死了几百次。
还有机会来摸他的胸吗?
说到胸,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胸,大是大点,但是没有之前的酸痛感了。
蒲先生诡异地看着他自摸,然后脑门冒汗道“你.....这是在干嘛?”一个大男人,好好的摸什么胸,这姿态,他实在忍不住想说脏话。
庞义空古怪道“没什么,就是昨日那小丫头说我的胸太大,怀疑我身体又病,我昨日是有点酸痛,今天倒没有这感觉了。”说着又摸了摸。
蒲先生翻一页药书,扫他一眼“你那是肌肉酸胀而已,这都是吃了伤药的反应,不要大惊小怪。”
“哦,这样啊,那就行。”庞义空顿了顿,又道“你还没说,我刚才的主意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