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的越来越高,也与曾经同行的人越来越远,不会在有人夸他“嘿你干的漂亮”,也不会有人问他累不累,所有人在裁决官面前只有低头行礼的份。 厄兰格有时候翻过旧时的照片,也会想,宿聿云大概也早就忘了,他还有赢下机甲比赛,和人搭着肩碰拳头的时候。 那时厄兰格好话坏话全都说尽,什么“你也该往前走了,一直活在过去只会错过更多的风景”之类的。 没用。 厄兰格也在想,宿聿云之后该怎么办呢。 她设想过无数可能,却没想到改变的那一刻,来的这样快,这样悄无声息。 虽然可能暂时只变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