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俞向佑他们和周砚辞关系不错,没有正常人喜欢对朋友发号施令。所以,国王牌只对祁年一个人有效。
破案了! 祁年从床上一弹而起,捞上钥匙冲出家门。
俞向佑和叶天扬请大哥出山失败,正垂头丧气转身要走。
祁年冲过去叫住他们:“肉丝!老叶!等等我——”
*
咖啡厅。
在祁年的影响下,最近他们这帮子狐朋狗友通通转性,碰头地也渐渐从网吧游戏厅换成了图书馆咖啡厅。
“你还想去周砚辞家玩?”俞向佑狐疑地皱皱鼻子,“上次好说歹说你才肯赏脸,你怎么突然又想去他家了?”
“大别墅啊!你们不想再去看看吗?听说他家地下还有台球室,你们不想玩吗?还有露天泳池……”祁年早有准备,舌灿莲花不带犹豫,“我还想再去他家沾沾学气。不然你看我怎么上课不犯困了?难道是我喜欢学习吗?当然不是!都是因为去了他家啊!!”
俞向佑不疑有他:“有道理哦!”
叶天扬也附和:“嘿,你还真别说!”
先不说周砚辞能不能找到国王牌。
俞向佑五大三粗,桌游卡牌丢了就丢了,他完全不在意。如果要求他去索要国王牌,就必然得把这件离奇事告诉他。他嘴巴又不把门,转头周砚辞本人就该知道了。
周砚辞那么聪明,就算俞向佑能保守住秘密,他也可以自己猜到。一旦知道真相,他就更不会把国王牌还回来了,说不定还会故意顺杆儿爬,发布更多更过分的命令报复祁年。
这个国王牌,只能祁年亲自去找。
周一课间,俞向佑去找周砚辞商量下次聚会的事,祁年躲在墙根后面竖着耳朵,紧张得心脏砰砰乱跳。
俞向佑说:“下次什么时候我们再去你家玩呗……”
周砚辞:“可能不太方便。”
俞向佑又试了几次,被“高三学习紧张”之类的原因堵得哑口无言。
“哎,砚哥,别这样嘛。其实是祁哥想去你家玩,他说你家有学气,还想再去吸一吸。你没看到他现在上课都不睡觉了吗?”
……这家伙果然嘴巴不把门。
祁年心有余悸。
“换成睁着眼睛睡觉?”
周砚辞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据祁年判断百分之两百是嘲讽。
旋即他垂了垂眸,这下祁年就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了。
他沉吟片刻,发出一声冷冷淡淡的轻呵。
祁年梗长脖子,快从墙角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