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丝眼神不善,恨不得立刻甩开二人的婚约。
萧玄景沉默半晌,有意结束这个话题,思忖片刻,起身上前。
本该束在萧玄景手腕上的绳索打着卷落在司丝面前,司丝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又惊又恼,“你手能动?你没被绑着?”
“绑了。”
萧玄景手落在司丝身后的绳结上,惜字如金,言外之意是他自己后来又解开了。
司丝拧着脖子回头,咬牙切齿,“所以这么长时间你就俩眼瞪着我被绑成个粽子无动于衷?!”
萧玄景闻言眉心稍蹙。
从没有人敢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这个司岑当真是胆大妄为。
不过她这人性子一贯如此,大庭广众之下徒手掏鸟,再加上宫中那人的威胁,他放平了心态,淡淡道:“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未免山匪进来发现你我手脚自由致使先机尽失,还是绑着比较稳妥。”
毕竟没有意识的人是最难控制的。
合情合理,司丝一噎,无话可说。
不多时,手脚得了自由,司丝张开双臂把自己往柴草上一丢,伸起懒腰,长吁一声,“舒服!胳膊都给我勒麻了!”
司丝踢腾着腿活动筋骨,边扭头看向回到原位坐下的萧玄景,问道:“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听你的意思你没打算跑?”
这柴房的门虽然关着,可区区一扇漏窟窿的破门,以萧玄景的本事,他既得了自由必定不会没办法逃出去。
萧玄景沉默,长睫低垂,再开口时他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今日为何会突然出现在那?”
答非所问,肯定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