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屹静静品着茶,瞧着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司丝不禁在心中猜测,难道是她想多了?
可不办事他叫水干嘛?他不是有自己个的汤池?
莫不是在犹豫?
十有八九。
就这样又等了一盏茶的时间,君屹出了声,语出惊人。
“身子可曾被人碰过?”
话里充斥着浓浓狎玩之意,飘到司丝耳里如庭外霜雪一般让人浑身发冷,她心中忽而钻出个念头,若她此刻说她被人碰过,待会她约莫就得被人横着拖出去丢到乱葬岗了。
这点并不夸张,君屹对君长霓的感情畸形又变态,她和君长霓有着同样的声音,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身子不干不净在他看来也是侮辱君长霓的一种表现。
真是无语又晦气。
司丝不敢犹豫,眸中羞怯闪烁,如实回答,“不曾。”
果不其然,君屹唇畔稍勾,司丝研究他有些日子了,知道这是他愉悦的表现。
饮去杯中茶水,君屹素白的指尖摩挲着杯壁,细细打量着司丝,眼神露骨,他眼中还有最后一丝犹豫,但那点犹豫也在太监搬来浴桶后散了个干净。
太监们麻利安置好一切,极具眼色迅速退离,带上殿门,将茫茫夜色关在门外。
一室寂静,静到外头的寒风都好似在这一瞬平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