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西,你的脸很红,”埃里希走到珀西身前,手背覆上他的脸颊,又摸上额头,“你烫得就像个火炉!不感觉晕吗,头痛不痛?”
珀西的反应比以往要迟钝得多,埃里希的手凉凉的让他舒服很多,他先眯起了眼然后脑子转了好几个弯,终于明白到底为什么因为埃里希疑似对尤金妮产生好感他那么头痛,原来是真的头痛啊。
埃里希看着他几经变换最后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低声叹了一口气:“你是陶瓷娃娃吗?自己头痛一点感觉也没有,先把头发烘干我再带你回卧室。电话簿在哪,我给医生打个电话。”
珀西头晕乎乎的,他抬头看了一眼埃里希,又低头想了好一会:“在那边的抽屉里。”
埃里希顺着珀西指的方向拉开雕花茶几的抽屉,拿出电话簿找到医生的住址,拨号,接通:“你好,请帮我接奇克街67号杜林医生的电话。”
电话那头接线员甜美的声音说:“好的,现在为您接通。”
一阵纷乱的杂音过后杜林医生家的女佣接起了电话:“您好,请问您找杜林先生有什么事吗?”
埃里希说:“你好,这里是克利路18号。有人生病了,病人的体温很高,需要杜林医生出诊。”
杜林医生在一个半小时后抵达了佩克诺农庄,珀西躺在床上脸红得像个番茄,衣领湿掉的衣服被埃里希扒掉换成了温暖干燥的睡衣,尽管他说可以自己来。
埃里希可不认为摇摇晃晃像只鸭子的珀西能自己换上衣服而中途不晕倒。
“把衣领拉下去,我要听听你的心跳。”杜林医生拿着听诊器放在珀西胸口,眉头皱了起来。
“他怎么样了医生。”埃里希问。
杜林医生放下听诊器,从药箱里拿出药片和药水:“心跳得有点快。每两个小时量一次体温,药片每天吃3片,一天三次,药水每次10毫升,一天两次。退烧以后尽量不要吹风。”
埃里希把药片和药水接过放在床头柜上,顺手给珀西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把门带上送杜林医生出去:“十分感谢您能来这一趟杜林医生,这是您的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