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掀开床帘:“我在模仿狼叫,释放压力。”
“吵到你了吗,不好意思。”
说着,他下了床,看了眼陶朋的床架:“宿舍就我们两人吗。”
“嗯,他约了人去打球,我不去那些地方。”
路雪松停掉综艺的视频,问他:“你跟江聿风约的怎么样?”
温辞实话实说:“他不理我,也不回复我的信息,我不知道要怎么办。”
路雪松好奇:“你都跟他说了些什么。”
“早上好,中午好,你吃饭了吗,晚上好,你吃饭了吗,我想请你吃饭,见个面好吗……”温辞双手合十的搓了搓,“求求你,我想见你一面。”
路雪松直接打断了他:“你这是进化成终极卑微无敌不要脸的舔狗了。”
温辞穿了条五分短裤,露出白生生的小腿肚,站在原地对着外面的阳光丧了一下,很认真的说:“这是下下策,用来骗他出来的。”
“……”路雪松看不得他这么白痴,支了个招,“曲线救国呗,你找江聿风的朋友试试,叫什么的,程河吧。”
“他对你有意思吧,找他打听打听江聿风在干什么就好了,别内耗。”
温辞眼睛一亮,似乎看到一条生路:“有道理。”
程河跟他们同专业,但不同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