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准备一家人一起吃个晚饭,夫人还亲自选了菜式。”
“先是大小姐您说加班要晚点回来,后是璟少爷直接说有事回不来了,夫人就说先吃点垫垫肚子。”
“饭厅就他们两个人,没过多久就吵起来了。”
看来是什么事谈不拢,郁梨:“原因呢?”
管家恭敬低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老狐狸,郁梨敛下情绪,怪不得能被权柄赫从老宅带出来当管家。
什么事都心里门清,不该说的一句不说,特别是涉及主人私事及工作上的事,问起一律不知道。
衷心为主家服务。
挺好的,郁梨抬脚上楼,打了个电话,不久知道了原因。
很简单,李贤珠这次竞争的项目权柄赫也有参与,胜利被李贤珠摘取,权柄赫什么都没捞到。
会长没当上,老婆斗不过,儿子又“虎视眈眈”,权柄赫爱面子,心里不痛快在饭桌上阴阳了两句,李贤珠才不惯着他,话说的比权柄赫还狠。
结果可想而知,权柄赫当然受不了这个气,饭也不吃了,两个人大吵了一架。
郁梨带着给李贤珠买的花敲响了李贤珠的房门,也是权柄赫的房门,结婚多年没有分居说出去没几个人信。
财阀圈子不就这样,家族联姻各玩各的,一人一个房间,再不济一人一张床,谁也别打扰谁。
见到花李贤珠明显开心了些,或者说她就没伤心过,作为心里只有工作的事业批,能让她有强烈情绪起伏的只有工作。
“加完班了?没想到一家人都是事业狂。”李贤珠说起权在璟,“你哥哥不知道在忙什么,晚上都不回家。”
李贤珠主要负责自家的公司,她是独生女,不可能抛下李家的产业。权在璟跟着权柄赫做事,她从不过问权在璟的工作。
“爸爸不是。”郁梨否认,露出一个笑,“爸爸是面子狂。”
李贤珠跟着笑,揉了揉郁梨的头发,两人重新下楼吃晚饭。
郁梨对“救赎”父母感情这件事不感兴趣,一个人只为自己的人生负责,她不觉得比她多活二十几年的父母需要她的帮助。
越掺和越复杂。
而且,权柄赫嘴巴不清醒脑子却清醒,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心里有数。
——
宋敏晶正和经纪人吃饭,经纪人比她大不了几岁,阅历却丰富,对做数据造舆论特别在行。
她想跟着学,经常请经纪人吃饭。 楼上有专门的房间。
她是被人特意带来酒局的,唯一的目标就是搭上权柄赫这条线。
权柄赫看一眼搭在肩膀上的手,再一次推开。
点根烟,大脑逐渐清醒,他给女人拿钱:“走吧,出去过你的快活日子。”
女人不懂,她很委屈:“我有哪里不好?”
权柄赫冷眼看着,他要面子,这么多人在场他自然得逢场作戏一番,不然外面就要传他是妻管严怕老婆了。真要和这女人上床,他不愿意。
“我有老婆,我老婆是李贤珠。”
女人恍然大悟:“您怕她发现?听说她很厉害,但我们可以瞒着她。”
“阿西。”权柄赫感叹,现在的年轻人都不长脑子吗,“我是说,我老婆比你漂亮比你身材好比你有学识比你有气质是整个首都的无价玫瑰,我为什么要看上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