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薛琳要永远保持这种尷尬的关係?」尹燁对侯正翰的婚姻真的很疑惑。
「我觉得我们这样不错啊!过得轻松写意。」侯正翰又点起一根菸,「反正我结婚了,我老婆也知道我为什么会去找前妻,我没担心过。婊子没再婚,我也不必顾忌她老公,干么担心?」
「我管你或你老婆想什么,那是你老婆又不是我老婆。」尹燁也点菸,菸枪在一起最重要的事就是抽菸。
侯正翰转过头,斜睨了尹燁一眼,「那你管这么多,住海边喔你?」
「如果没事,我才不要看你为前妻强说愁。」尹燁吐烟,「前两天有个高雄的赌场被不明人士抄了,里面疑似有个你追了很久的改造枪械集团。我知会南打那团是你的,你要不要下去看看?」
「黄义扬那团还别的?」侯正翰手夹着菸没抽。
「我不知道哪团,只知道你的。」
侯正翰喔的一声,解下钥匙走向停车场,「帮我请个假,理由就写跟前妻见面后在家里扫玻璃心,记得点代理人。」
白痴才会想这种白痴理由,尹燁捻熄菸。
※
侯正翰搭自强号下高雄——其实他还满喜欢搭火车的,检查了一下这几天线民传给他的讯息,他会想到黄义扬就是因为线民告诉他黄义扬有动静,他手上有批改造白朗寧要上岸,侯正翰上次抓黄义扬集团鎩羽而归,只抄到部分据点,没抄到中心。
侯正翰为此跟黄义扬交涉过,但黄义扬的态度相当跋扈,表示枪枝改造是本行,不可能收山。他的态度令侯正翰恼怒,决定把黄义扬团体彻底剿乾净。
电话传出震动音,侯正翰接起来,是常跟他联系的线民,「侯sir,黄义扬这次要弄你,你不要去。」
「哩咧共三小?谁要弄我?」突然其来的劝阻令侯正翰丈二金刚。
火车到了台中,侯正翰犹豫了一下,决定下车回台北,却在台中火车站传出枪响!后面还有一阵叫骂,完全忽视台铁有铁路警察。
「台北的光头你死定了!」
这个声音侯正翰有点印象,真的是黄义扬的人要来弄他?游走于黑白两道的他是否真的要为此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