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拉开窗帘,直接推了床上了傅菀青一把:“起来了,拿了个奖怎么就飘了?还大半夜的喝酒,喝的还是白的,真不怕喝死了?” 傅菀青眯着眼睛看着唐宁纤细的背影,在她房间里走走停停,收拾着东西。 “妈—” “嗯?” “我难受!”傅菀青说。 唐宁:“?” 唐宁几乎以为自己是耳朵出问题了,自从傅恒出事以来一直把自己当男人使的女儿说她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