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线(37)(1 / 2)

她用脚趾去勾他的腰带。希欧多尔下意识捉住作乱的脚,足踝纤细,被握在掌中,顺着足背向上看,在满目的白里有一抹晶莹濡湿的红,突兀地撞进眼底。

    骑士开口,喉咙像生了锈,说出自己都听不真切的话语。他为冒犯而道歉,即使语言是如此苍白。

    解开腰带的手仿佛不再是自己的手,青筋虬结的性器打在小腹上,头部已被它本身分泌的液体湿润。他握住跳动的性器,将之对准满是爱液的晶莹湿润的狭缝。

    艾西将双腿环住他的腰去迎接。肉柱顶在花阜上时,小穴收缩翕动,兴奋地吐蜜,双腿缠得更紧,交合处相接,性器将白丘顶得凹陷下去。

    软。

    软得像陷进蓬松的奶油面包里。那处地方那样窄又那样嫩,总疑心再往前就会让它受伤流血。

    艾西手脚一同抱住他,缠上去。穴口吮住头部,一缩一缩地要将它往里吞咽。

    喉结滚动,骑士更为紧绷和僵硬,阴茎却一寸一寸地往里没入,这具身体已在意志驱使之外。

    水流不止,沾湿柱身也充作润滑,性器就着水液,进入了一半。穴口被撑得发白,仍不止餍足。

    艾西抓着他上衣的下摆,眼角沾着泪珠,呼吸紊乱,却仍在催促她继续。

    全部进来。

    她躺在月光下,长发散开,睫毛簌簌颤动。

    目之所见,耳之所听,鼻之所闻。

    希欧多尔在月光下曾有过这样的梦,在远离圣都的许多夜晚他都在做这样的梦,他用鲜血和骸骨将梦境填满,可肮脏的欲念仍如影随形地缠绕,是他梦里唯一一件温暖的未沾血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