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轻轻地放在床上,陷入一片绵柔沼泽。
栾川凑近她一些,在黑暗里摸索她的五官:“还能思考吗?”
奇缘张了张嘴,发现还是发不出声音,她勉强拉回一点意识,胡乱的点头。
“中了药了?”
还是点头。
栾川在她头发上吻了吻:“要我帮你吗?”
少女继续点头,床垫在身侧微微凹下去,栾川撑在她身上,拉着她的腿,湿漉漉地穴口就这么再次撞在西装裤上。
“你确定?”他再次询问,给了奇缘反悔的权利。
她的答复是扭动腰肢,主动送上自己。
身体的空虚已经彻底让她丧失理智,双手被解开,她立刻要抓住身前的人,滚烫又炽热的性器忽然被送进手里,她能感受到它的威胁,手指抚摸到上面的每一寸,青筋环绕柱身。
男人要她提前感受一会要享用的东西,是什么大小。不等她回馈,身体再次被拉的更近,大腿紧贴着他的腿。
龟头抵住小穴,缓慢地蹭着。
栾川神经绷紧,于黑暗中细致地探索。
没有任何预兆,就在他握着阴茎时,她忽然塌下腰,就这么将粗大性器吃了进去,才堪堪插入一个头,她就哭了出来。
太大了。 奇缘有一瞬怀疑自己可能没能成功逃出来,现在正处于被侵犯中,她猛地挣扎着,哭泣着从咽喉无声地反抗。全然忘记是她主动插入的。
直到对方的发丝贴上大腿,熟悉的栀子香涌进鼻尖。
不等她继续挣扎,停留在身体里的肉棒微微抽出,狠狠撞了进来,一次性全部插入,将肉穴的褶皱扯平。
栾川闷哼出声,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抓住她的双腿再次退出,又全根没入。
黑暗中,男人面无表情的脸上挂着一双冷漠的眸,完全没有被情欲控制。
她刚刚又想逃跑。
清冷温柔的声线被欲望灼烧,变得沙哑。
“你同意了的,对吧?”
赌桌上是不允许反悔的,既然同意了,就没有反悔的可能,他是最顶尖的荷官,对于承诺的重视度高于一切。
栾川伸手擦去她的眼泪。
“哭什么?不是你主动吃下去的吗?”
奇缘摇头,身体被顶弄得不断起伏,她撑着床垫将身体拉开,阴茎在腿间快速出没,栾川动作疯狂,感受到她摇头,小穴死死夹着阴茎,他将她拉的更近,刚被拉出的距离比最开始还近。
龟头肏入肉穴深处甚至能感受到紧闭的宫口。
他就松开了抓着奇缘大腿的手,暂时停了下来,少女双眼失去聚焦,口水顺着唇角流下,大口大口呼吸着,紧接着,栾川拽起一个枕头,捞起她的腰,这个姿势能让他进入的更深,压迫着宫口。
停下的阴茎再次捣鼓起来,她只能抓紧身下的床单控制身体,栾川完全不给她喘气的时间,快速的肏弄将连在一起的器官捣出白浆,刚流出的淫水顺着股缝淌入床单。
奇缘忽然绷紧身体,耻骨因为粗暴的顶弄开始发酸,她再次想要躲避,意识到进出身体的人是谁,奇缘咬住舌头,防止自己在他带来的致命快感下再次失去理智。可越是理智,越是恐惧。
他伸手穿过少女后背握在她的肩膀上,对准微微敞开的宫口再次加重力气,奇缘想要尖叫,他的长发垂在颈侧,像是禁忌的牢笼,缠住她,身体被顶的东倒西歪,又被栾川架着固定。
理智拼命拉扯,她的眼神里满是惊慌与挣扎。
房间里,性爱的气息在四周蔓延,栾川像是不知疲惫,在她绷得更紧的身体下忽然伸手撕掉她的上衣,少女身躯恐惧的抖了抖,大掌握住摇晃的胸,在掌心揉捏,他忽然重重拉了一下乳肉:“你刚刚又想跑?”
奇缘摇头。
可她抗拒的动作那么明显,原本抓着床单的手已经扣在他的手腕上,不断推拒。
随着一个重顶,龟头陷入宫口,将她的小腹顶的隆起,浓烈的精水冲刷在体内,将她灌满。
少女大脑白光闪过。
道德的枷锁轰然碎裂。
男人终于停了下来。
他探身,手伸向床头。
奇缘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深处的肉棒因为这个动作还在向里顶,她意识到他的举动,猛地抽身,湿哒哒的阴茎因为她的举动全根拔出,栾川一直在注意奇缘,感受到她的举动立刻收手将人按下,阴茎重重打在屁股上。
栾川面色不善。
怎么就教不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