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月正在气头上,云起冲烬摇了摇头,示意他别惹束月。
看他们这反应,姜娆就知道景牙把什么狠话都说了。
其实,束月能安然出来,姜娆的猜想就印证了一大半儿。
景牙是什么人,他是个活在当下的人。
当姜娆还在烦恼她来这兽世的意义的时候,景牙就问过她,“什么叫意义?”
就像你问小朋友,你有烦恼吗?小朋友回你,啥叫烦恼一样。
听完她的解释,景牙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她,“你干嘛要去想什么有意义,你每天看日出,晒月亮,跟我吵架,睡暖暖觉,这些难道就过的没意义了?”
“为什么一定要做有意义的事呢,你喜欢现在的自已就是最有意义的啊。”那时的景牙,站在高木的树枝上,烈风呼呼的吹,把他的衣袍“唰”的吹起来,像炙热明媚的太阳。
他咧嘴一笑,从树上丢给她一大串红艳艳的荔枝,“我尝过了,超级甜!”
所以她根本不相信景牙会让自已变成这样一副阴郁冷峻的模样。
这事儿其实很好分析,他一定是遇上了难以启齿的事情,这个事儿一定和他苦苦寻找的阿弟有关。
要么,就是他的阿弟被南陆控制住了,以此来要挟他。可按景牙那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性格,他早回来摇人了,不可能被人威胁。
那么就只剩下一种情况,那就是他的阿弟已经归顺了南陆,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景牙是自愿留下来的。
他知道自已在和恶灵同路,做着多么令人恶心的事,所以,景牙怎么可能向他们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