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筝忧心忡忡地问他:“应玄,你这样做,是不是会很危险?”
若是从前,季应玄一定会将她敷衍过去,使她相信这于他而言并非一件坏事。可是不久前的争吵,她那些脱口而出的、令他感到伤心的话犹在耳畔。
他不想再骗她了,这种自以为是的为她着想,其实让两个人都不好过。
于是他说:“是很危险,可是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不悔剑对业火的克制是对抗,但季应玄是红莲之主,他的方法是驯服。没有人能比他更从容、更熟练地平息业火带来的灾难。
流筝久久不语,迎风靠在他肩头,感受他时而冰凉、时而灼热的体温。
“是我太贪心了,既不愿对业火置之不理,也不愿见你有毫发之损。”
流筝声音轻柔,仿佛吹过耳畔的和煦春风。
“可是无论怎样的危险,我都会陪着你一起,应玄,我会陪着你。”
第68章 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