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说了三遍,我的诗词带有批判性。”
“是你执意而行,况且这首词,本世子是赠给我爷爷的。”
“削了国运,怪得了我?”
“若你不服,你也可以作诗,削我大夏国运。”
顾锦年倒也直接,既然削了国运,也就不伪装什么了。
你要是不爽,那你也作诗。
不然的话,少在这里扯东扯西。
“你!”
大皇子齐齐木深吸一口气,他指着顾锦年,心中有无尽怒火,可又不敢再继续说什么。
这里毕竟是大夏王朝,不是他们匈奴国,永盛大帝就坐在这里,他不敢继续开口,否则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陛下,此事还望能处理一番,毕竟两国如今建交和亲,出了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难办。”
“可否请陛下,下一道旨意,压制这首名词,否则我无法回去向王上交代。”
“请陛下开恩。”
此时此刻,木哈尔直接跪在地上,请求永盛大帝开恩,请对方下一道圣旨,镇压这首千古名词。
不然的话,当真要出大问题。
只是此话一说,永盛大帝从词中醒来,他听着木哈尔的言论,心中感到极其可笑。
当初夺十二城的时候,掠夺大夏国运,为什么不下一道圣旨,归还国运?
现在居然有脸说这种话?
“此事乃是儒道影响,是天意,皇权再强,也强不过天意。”
“朕有心无力。”
永盛大帝开口,一句话回绝。
这是天意,跟自己没关系,你的想法我知道,可不好意思的是,我管不着。
这话一说,木哈尔脸色有些难看了。
“锦年。”
此时此刻,永盛大帝将目光看向顾锦年,眼神当中是期盼,也是喜悦。
遮掩不住的喜悦。
“外甥在。”
顾锦年作礼道。
不过不清楚自己这个舅舅又想做什么。
“锦年,能帮朕也作一首诗吗?”
永盛大帝很直接。
眼神当中是渴望。
而在场所有人不由一愣。
好家伙,当真是好家伙啊,你在身为堂堂大夏皇帝,竟然如此不要脸皮?
这种事情,不应该是让我们来吗?
在场所有官员都看向顾锦年,说实话如果不是有外臣在这里,他们也很想说一句,希望顾锦年帮他们作一首诗。
“舅舅,这个作诗讲究的是灵感,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写什么。”
“下次。”
“下次一定。”
顾锦年微微一愣,倒不是舍不得给自己舅舅作诗,主要是自己舅舅是皇帝,给皇帝作诗多多少少要有点准备吧?
万一搞不出千古异象,自己舅舅又要说自己藏私,要是心生芥蒂,那不是血亏。
得谨慎一点。
“行。”
“锦年,不要有太多的压力,你就把平时舅舅的行为举止写出来就好。”
“你还记得年轻时候,舅舅是怎么教你的吗?要从心,不过也要带点批判性,不能光夸,免得别人有说咱们舅甥之间,厚颜无耻。”
永盛大帝笑着开口。
典型的既想被夸,又怕别人说他不要脸。
庆典内。
不少大臣不由心中感到无奈,不就是千古诗词吗?何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