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烟回了个问号后,那边没有回应,不用想也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
思考片刻后,她妥协了,借口道,“我去下洗手间。”
温如许目光跟随,一楼有洗手间,她却上了二楼。
…
休息室的门被推开,里面冷气开得很足,乔烟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姿态闲散的徐怀柏。
他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外套放在一边,衣袖挽着,露出小臂肌肉。
“啧,这么慢。”
“二楼休息室很多,你的太难找。”
她进来,反手关上门,站在原地,“烫伤了就去医院,让我上来有什么用?”
徐怀柏穿的正式,表情却透着一股子风流,衬衫还开了两颗。
“你看都不看就知道没用了?”
乔烟没答,她想起上回他穿西装还是毕业的时候,领带都锁不住他的浪荡气质,一双多情桃花眼,和很多女孩合了影。
当时她好像远远站在人群外,冷眼旁观,等谢师宴后在酒店房间,她脱下了半醉的他身上的西装。
徐怀柏也没急着说话,反而打量了她一圈,鹅黄向日葵碎花吊带连衣裙,带子很细,她大概穿的抹胸。
锁骨与肩颈完全展现出来,骨相极美。
“来看看烫伤?”
他说,乔烟走近后,在隔着他几步距离停下,皱眉道,“伤哪?”
“衬衫里面,帮我解开。”
“衣服这么新,你觉得像吗?”
徐怀柏默了默笑了,“乔烟,你怎么还这么单纯?”
烫伤是假的,在衬衫里面也是假的,像睡她是真的。
刚刚看到楼下她和温如许离这么近,想找事也是真的。
乔烟抬眸,对上他的眼睛,眸色深沉,隐隐燃烧着火。
从别人口中说出一听就懂的暗示,在他这,她还真以为他烫伤,明明这人最爱撒谎。
“去锁门,然后过来。”
徐怀柏扯了扯领口,毫不掩饰眼底欲望,“我想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