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柏把人带进了车里,乔烟没推脱,毕竟她现在腰酸腿软,没什么力气。
她靠着副驾的头枕,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
车里很干净,抱枕都没有一个,黑色SUV,还挺符合她对车的审美。
“什么时候开始吃回头草了?”
徐怀柏没急着发动车,也靠在座椅上,眼神散漫,“这么没出息。”
乔烟眼皮都不抬,“比不得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乔烟。”
他转头看她,唇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我发现几年不见,你嘴皮功夫渐长啊?”
“是您宝刀未老,我这只是小打小闹。”
她嘲讽道,几年不见,一如既往的嘴欠。
“就是欠操。”
乔烟的侧脸被长发挡住大半,从他的角度看只有那小巧的鼻尖,看不清脸,他便伸手过去,把她的脸扳过来面对他。
“这都多久了,你们怎么还纠缠不清呢?”
她脸上尽是倦意,眼睛半眯着,口红早就被徐怀柏吃干净了,天生的覆舟唇总是让人误解她不耐烦。
但他一直知道,她是个极有耐心的人,性格慢热,对任何事情的容忍度都高得吓人。
私下里,她喜欢笑,一双眼笑成月牙,连着声音都是说不出的娇俏。
那些被她骗到手的好学生都是中了她清冷外表下判若两人的娇俏模样的毒。
乔烟对他从不那样,她一开始就对他没兴趣,总是冷淡地做自己的事,后来他天天锲而不舍地热络,才让她软化。
在徐怀柏面前,她总是很被动。
乔烟顿了几秒,像在组织语言,“今天刚碰见,这么多年。”
“这么有缘分?”
“哪里比得上跟你的孽缘。”
“什么叫孽缘?”
徐怀柏收回捏着她下巴的手,“姓温的对你念念不忘,我是来跟你讨债的,谁是孽缘?”
“讨债?”
乔烟哼了哼,“我就只睡了你一次,你睡我多少次了?”
就算是利息,也该还清了。
“谁说跟你论次数?”
他发动了车,“还没还清我说了算。”
她懒得理他,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