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心2()(1 / 2)

玫瑰债(高H1v1) 乔裕 3070 字 2024-04-24

    其实不是乔烟提起,徐怀柏都忘了他生日这一茬。

    那会儿正逢他出差结束,没急着回海城,而是在首都下了飞机,停留了两天。

    其实回国后,徐怀柏比以前低调了太多,生日都懒得办,更别提开party纸醉金迷。

    年少喜欢的把戏,玩车玩票玩女人,在靡丽的资本里醉生梦死,现在看来,张扬又麻烦。

    所以他只是借着由头,跟陈格谢醒还有几个关系密切的合作伙伴聚了聚,一顿饭结束,他们叁个私下又喝了一场。

    休整完,才飞回了海城,彻底忘了这一茬。

    但乔烟既然提起,还隐隐有愧疚在,徐怀柏哪还能放过。

    夜色沉沉,星光寂寥,连风也停止了呼吸,簇簇的树叶静默在花园里,一切的一切,都让这个夜晚更加静谧。

    而昏暗的房间内,有人正做着比夜色还要静谧的事情。

    乔烟赤裸着上身,一双玉峰耸立,顶端挺立,雪白的乳肉染上了绯红,娇艳欲滴。

    她想遮掩却有心无力,因为双手被领带绑得死死的,举在头顶。

    徐怀柏最终还是放下了皮带,硬质的东西,太容易将她细腻的手腕磨破。

    他压上去,身躯挤在她腿间,用灼热坚硬的欲望深深浅浅地摩挲花心,头却偏着,从容不迫地吻过她的耳廓。

    一路向下,细细密密的吻落到了胸前,徐怀柏左手笼住一边,控制着力道揉捏,却用唇咬住了另一边。

    牙齿剐蹭着顶端,酥麻与微疼刺激着乔烟的感官,但迎接她的是更加深入的潮湿热情。

    他吞吐着,肆意揉弄着润圆的胸乳,长睫微颤,蹭过肌肤,神情专注而沉静。

    每次看他做这些,乔烟都会不合时宜地想,要是他把这认真劲儿放在学习上,当年再怎么也能考个一本。

    她挺了挺腰,太久没被他碰,只是碾磨胸脯,下面就已经丝丝缕缕地溢了露水。

    白色布料渐渐变深,徐怀柏垂眸察觉,腾出手替她脱了内裤,褪到腿弯处,用脚一下踩了下去,落到地上。

    淫靡的欲便直直暴露了在了空气中,洒在床单,氤氲出颜色。

    “湿得还是这么快。”

    徐怀柏陈述事实道,压紧了乔烟尽力想并拢的腿,低低喘了一声。

    她无处安放的脚趾昭示了她的羞赧。

    而他的坚挺戳着她,存在感极强。

    “够了……”

    乔烟的双手被领带绑得很死,刚才动作中手腕与结实的布料摩擦,已经勒出了红痕。

    徐怀柏也觉得够了,做了这么多次,两人前戏越来越短,也越来越契合。

    但他还不想这么快放过她。

    “想要了?”

    他一只手游离下去,触到一指粘腻潮湿,花唇紧闭,幽谷却用晶莹的溪流诱人深入。

    指尖径直拨开花瓣,朝那幽深处进攻。

    乔烟身子一颤,他只进去了一根手指,就被内里紧紧吸附,进入得无比顺滑,便又加了一根。

    太久没做,光是手指探进去,徐怀柏都觉得她又紧了,能想象到真正插进去的销魂。

    漂亮清冷的高岭之花,在床上却天赋异禀,天生尤物。

    “嗯……唔哼…”

    交合处发出淫靡的声音,他的手指一边出入,一边搅弄,想要扩宽。

    乔烟微张着唇,口中喘息连连,身前更是跟随他的动作荡漾,雪峰顶端还残留晶莹,是他留下的痕迹。

    徐怀柏听她的喘息渐渐急促,低头吻她胸下皮肤,嗅着她腹部温暖带着沐浴露的香气。

    再张开嘴,轻轻咬了一口,在白玉似的身躯上留下小小红印。

    终于在他再加了一根手指后,乔烟颤抖着泄了第一次,身子蜷缩,被他笼在怀里。

    巨大的快感过后,随着疲倦袭来的还有更深处的空虚感,渴望感。

    渴望被贯穿,被填满,完完整整地属于对方。

    乔烟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但身体的反应无疑是诚实的,内壁依依不舍地咬着徐怀柏的手指,欲求不满。

    他拔出了手,湿漉漉的指尖上滑落点滴透明液体,落到她平坦小腹处,同时,床单已经氤湿一片。

    手指上她的液体其实挺多的,可以随着他的移动一路缓慢滴到锁骨处,转而被抹上红唇。

    隐隐晶莹与白皙似玉的肉体相衬,锦上添花,相得益彰。

    徐怀柏懒得再忍,俯身过去拿起床头柜上的避孕套,取出一片,单手拿起用牙撕开。

    乔烟低喘着,眼眸迷离,半眯着瞧他,却瞧不清神色。

    他做这个动作时停顿了叁秒,眸色微沉,但很快就继续,戴好了套子,将顶端抵在她花穴处摩擦。

    花心刚刚已经被他的手指欺负得合不上了,张着口吐露,这时他却又不急,顶在外围,粘腻地画着圈。

    乔烟不想表现出自己心急的样子,便双手抓紧了床单,腰身轻轻往上挺了挺。

    这是个无声的暗示,徐怀柏当然懂,于是他扶了扶,对准后就要进去。

    但他先问了一句话。

    “你说你回来过,哪天回的?”

    乔烟一顿,这是个顺口的谎,况且又在这种时刻,她答得艰难,“昨天。”

    “昨天什么时候?”

    “中午。”

    “客厅的玫瑰是你换的?”

    “唔嗯…”

    徐怀柏猛地挺腰,龟头整个开拓了进去,即使已经泄过一次还是被紧紧咬住,乔烟叫出声,声音更加断续。

    “是……”

    “吧台的杯子刘姨洗过吗?”

    “洗过…唔……”

    “那你进来过卧室吗?”

    “嗯…”

    乔烟手骤然抓紧,只因他又猝不及防地挺身入了大半,口中呻吟出声,又硬吞了下去。

    徐怀柏睨着她难耐而压抑的眉眼,神情更加不辩喜怒,直接抵到了底,整根没入。

    “不要对我撒谎。”

    乔烟一怔,对上他的冷脸,她顺口的谎言被揭穿,但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说完,他就把她的腿扳开,往下压,张到了最大。

    察觉到危险,但她还来不及害怕就被他狠狠摁住,那东西又往里挤了几寸,而他腰身狠扭,重重地碾磨过去。

    “嗯……”

    床单被抓得更紧,乔烟眉头紧皱,刚要出声,徐怀柏就拔腰冲刺了起来。

    他抽出大半,又猛地撞进去,第一下就差点让她尖叫出声。

    但他的神色依旧生冷,然后是一声嘲讽似的笑,“吧台的玫瑰是我昨晚回来换的。”

    …

    “刘姨这周请假,吧台的杯子也是我上次自己洗的。”

    …

    “以及…”

    每说一句,徐怀柏就深顶一下,重重地拍打在乔烟臀上,声音清脆,她绷直了脚背,被束缚的双手无法反抗,只能抓头顶的床单。

    他的每一下不仅重,还格外耐心地在内碾磨,让她的每一寸都感受到他,包括形状温度,让情绪也渡了过去。

    “我在浴室安了扶手,铺了地毯,换了玻璃。”

    “你没进去过,因为桌上的套子也没收。”

    被撞得意乱情迷,乔烟花了好几秒才理解他完第一句的意思。

    但他没想着要她理解,他要她亲自感受。

    “唔嗯……”

    徐怀柏俯身将她抱起来,两人还是正面的姿势,身体相连,整个人的重量压上去,她忍不住哼一声。

    领带拉扯的痕迹越来越大,嫩白的手腕处红痕灼眼,徐怀柏瞥了一眼,不为所动。

    他只想着要教训教训她。

    先去的是那块换过的玻璃,原本玻璃的连接处全消失不见,平整而洁净,透明得像看不见。

    乔烟突然怀疑起它是单面镜的可能性来。

    面朝海岸线,这边其实没有人烟,又是夜里,什么也看不见。

    但如果真的是透明的,那从外面看,这边就跟实时直播一样。

    徐怀柏就在这块玻璃前将她放下。

    脚尖落地,触到软绵绵的毛绒地毯,不会再出现在她家浴室,她被撞得站不住的情况。

    他低着身子将就她,她也只堪堪将脚尖踩上,身体还连着,有时候身高差其实很不方便。

    “想用什么姿势?”

    徐怀柏索性把她再捞起来,架起双腿圈住自己腰身,臀重重一顶,把人定在了玻璃上。

    乔烟脚背绷直,晃在他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