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鯤,好久不见了,距离上次见面似乎已经过了差不多有5125年之久了吧!」
只见两个人影从入口处缓缓走近,一位银白色短发身披白衣上半身赤裸无异的男子,袒露的腹部上有个一道道伤痕不浅的疤痕,而左眼下方也有一道弯月般的疤痕;站在这名男子身旁的另一位男子则将右手高举过头,随后被挡下的回旋镖便迅速飞回这位金黄刺头,鼻上贴了ok绷的男子高举过头的右手上。
「的确是挺久的,所以说…你来干嘛?」
「我也挺不想来的…不过…鯤…说实话…你挺碍眼的…你跟你所看上的改写者…都挺碍眼的…上次是这样…想必这次…肯定也会跟上次一样…是阻碍我们实现大业的障碍。」
「我只是引导我所负责的对象而已;就跟你引导者他一样。」
「──引导?你这是在逗我吧?会出现如今的情景不就是经你上次引导完后经由初始派所重构的世界再度因贪婪、愚昧、无知、金钱、权利导致雷同的歷史再度上演嘛!」
「整体来讲…的确如此,这我不否认。」
「儘管如此,这一次你仍打算带着你所看上的改写者再次对已开始剥落的世界进行改写嘛?」
「没错。」
「要改写可以;得先过我这关。」
「你来得太早了,这样不符合当初两派一同商量后决定出的政策。」
「的确是来早了,不过只有在种子还未发芽的当下,将其扼杀在土壤内不使其萌芽不才是最为正确的方法嘛…」
「你、你…这可是违反当初两派所协商好的政策;难不成你不知道这样会有甚么后果嘛?」
「──只要不让其他人知道就行了!」
「你……」
「更何况……只要让初始派的改写者归零,那你所担忧的那层顾虑了…仅仅只是庸人自扰罢了…不是嘛…」
「你……」
「身为引领者的你…不可以出手干涉对吧……」
「──你胆敢说我……你敢说你没出手的打算吗?」
「我的确是要出手来着;这便是我们毁灭派的觉悟…你呢?有这觉悟嘛?就算不得干涉,你忍心让你所选上的改写者就这么死在你面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