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皇帝成长计划 第133节(2 / 2)

    养心殿中,萧承听到冯保的喊话,将视线从面前的蓝色卡牌上收回。

    【蓝色策卡,水利农田法

    卡牌效果:使用之后,一年之内农业增长速度+30%,朝廷行政开支+10%

    卡牌说明:北宋神宗时期,王安石执政后,颁行农田水利法,派出常平官前往各地,专督此事。凡吏民能提出土地种植方法,指出陂塘、堤堰、沟洫利弊,且行之有效,可按功利大小给奖。另奖励百姓在各地兴修水利工程,开垦荒废田地。】

    这张卡,是八月份抽奖抽到的,少见的增长国力的策卡。

    对于古代封建背景之下的国家,农业产值就是国力的体现,和税收、人口壮丁、徭役等息息相关。

    这张卡,或许不如训卡、帝卡那般来的效果明显。但只要萧承好好利用这张卡,绝对能够一年时间之内,使云国的国力、底蕴再上一层楼。

    萧承心念一动,蓝色卡牌瞬间化作点点光辉,消散开来。

    “进来吧!”萧承看向养心殿外,沉声道。

    殿外冯保,当即恭声应是。

    随即,他便领着三人,小心翼翼地走入养心殿中。

    眼前三人,是萧承让冯保派人翻遍了全国各大小寺庙,才在云国西部边境州郡,一座名为释源寺的小庙里找到的三人。

    从三人衣着寒酸,面带菜色,便可看出,这释源寺主张的,便是不问俗世,不受供奉,严守戒律,自行供养。

    翻遍大半个云国,东厂也只找到这名叫释源寺的小庙,找到了眼前这三位苦修清修的和尚。

    萧承颇有兴趣地打量起三人来。

    老者六七十的年纪,身形瘦小,神态祥和平静,似是并不为见到当今皇帝而有任何的激动。年幼者,今年不过六七岁的模样,一脸的懵懂。

    唯有青年和尚,一入殿中,便迫不及待地跪倒在地,俯地行礼,恭敬道:

    “释源寺和尚六怀,拜见皇帝陛下!”

    老和尚撇了六怀一眼,没有多余的表情动作,亦是带着小和尚一起行礼,口中道:

    “释源寺和尚五荣(六嗔),拜见陛下!”

    萧承点了点头,笑着道:

    “五荣、六怀,哈哈,倒是有趣。寻常佛门字辈,以‘福慧智子觉,了本圆可悟’排列,你这释源寺的字辈,竟然这般不寻常啊!”

    名叫六怀的年轻和尚闻言,迫不及待地解释道:

    “回陛下,我释源寺,自第二十三代主持开始,便以数字排列字辈,传至我等师徒,恰好以‘五’、‘六’为字辈,让陛下见笑了!”

    萧承闻言,摆了摆手,笑道:

    “什么见笑不见笑的,以数字为字辈,倒是颇有一种大道质朴的感觉。”

    五荣老和尚闻言,沉默片刻,也便开口道:

    “不瞒陛下,我释源寺久在边陲深山,不问俗事。此前还因寺中藏有古经文,与其他寺庙多有交际。但二十三代主持在位之际,一场大火燃尽寺中经书典藏。自此之后,便少与外寺接触,也便没按照佛门字辈排序。”

    “哦,原来是这样啊!”萧承颇为耐人寻味地看了他一眼。

    这老和尚,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有点不配合啊!

    萧承眼皮一动,径直开口道:

    “你等可知,朕为何要寻你们来京?”

    六怀和尚脸上一急,正要回话,便被五荣老和尚抢了先。只听得老和尚开口,道:

    “启禀陛下,贫僧一时不明白其中原由。我释源寺一场大火之后,经书全部遗失,现存的经文,还是历代弟子抄录的普通经书。寺中和尚,一共便剩三人。陛下贵为天子,一言而下,便有无数高僧为您讲经,实在不应该将我等请来的。”

    萧承闻言,沉声道:

    “朕派人寻你,自然是有朕的用意……朕也不瞒你等,当今佛门,接受百姓投献成风,又受皇家朝廷供奉,往日不缴赋税,不服兵役,诸多种种,着实让朕不快!你释源寺主张自力更生,自信供养佛祖,以苦修磨砺自身,这让朕很喜欢!”

    说到这里,萧承目光扫过三人,接着道:

    “你释源寺,自此之后改名释源宗,为佛门宗门之一,公开宣扬自家主张,为朕扭转当今佛门的不正之风。另外,朕已经决定了,佛门下一任大法师,便出自你们释源宗!”

    此话一出,便让老和尚五荣,还有青年和尚六怀整个人顿时呆住。

    释源寺少与外界接触,但不是不与外界接触,自然明白佛门大法师的地位。

    五荣老和尚沉吟片刻,方才恢复了此前的精神,当即弯腰行礼,回绝道:

    “谢陛下隆恩!只是我释源寺典籍散溢,修行境界自然是不如其他大寺弟子熟读经文,门中武学,亦是失散。又与佛门各寺,未有联络。大法师一位,德不配位!”

    五荣老和尚此话一出,一旁六怀刚刚亮起的双眼,顿时一黯。

    萧承闻言,剑眉倒竖,低声呵斥道:

    “什么德不配位!朕亲口认谁是了,谁就是佛门新任大法师!”

    萧承见老头实在不愿意,也不强求,便扭头看向年轻和尚,道:

    “六怀,可愿意助朕?”

    六怀和尚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喜之色,当看着自家师傅那般冷冽的眼神,他微微一僵,方才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