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皇帝成长计划 第158节(2 / 2)

    “陛下日理万机,这黎朝之事,不过小事而已,陛下顾不上也是自然的。”

    黎朝在云国手中,一败再败,损兵折将,丢失国土。这般情景之下,云国朝野之中,谁也没有将黎朝放在心上。要不然这事关一国和谈之事,起码也需要客曹尚书亲自奏报的。

    萧承点了点头,沉声道:

    “派人去查查,这黎朝使团为何绕道来此,到底是临时起意,还是有别的什么打算!”

    冯保点了点头,轻笑道:

    “陛下放心,如今黎朝那边,有的是想要把给我云国送消息的大臣。便是这使团之中,奴婢的东厂,也已然策反了数人。”

    两国之间如此局势,自然有自认聪明的人,开始为自己准备起后路了。

    萧承闻言,径直关上车窗,道:

    “好,回宫吧!”

    听到萧承要回宫的话,南霁云心中先是长松一口气,然后有些不解地问道:

    “老爷不是说要去稷下学宫看看的吗?”

    之前萧承要出宫,他南霁云,加上冯保,可不知道劝说了多少遍,还是没能让萧承打消念头。如今这突然之间不去,南霁云心中一松的同时,也是不由有些疑惑。这好好的,为何又不去了?

    “不用了,天下诸子百家,如今不过才来了这寥寥数家,这个时候去稷下学宫,想想也太没意思了些!”萧承轻笑道。

    其实萧承之所以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前来,还是想着看看能不能触发稷下学宫的特殊效果。如今已然确定了效果被触发了,萧承自然没必要亲自前去了。还是早日回去,处理完那堆积如山的政务才是。

    听到萧承的话,南霁云不由得想起过些日子还要再像今日这般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不由得轻叹一声。

    他沉着脸,一挥大手,马车调转车头,缓缓朝皇宫驶去。

    陈立言身穿甲胄,看着不远处忽然调转车头离去的马车,眉头紧皱,扶着佩刀的左手拇指,不断摩挲着刀柄,面露沉思之色。。

    他的这幅模样,顿时让一旁身穿和云国朝服类似,文官打扮的青年黎朝官员给注意到了。

    青年官员悄然靠近陈立言,压低声音道:

    “立言,你在看什么呢?”

    陈立言朝不远处离去的马车努了努嘴,警惕道:

    “前面马车里坐的人,身份定然不简单。身边护卫,杀气外露,行进之间颇有军中军阵章法的意思,而且都是见过血的沙场悍卒。还有为首的护卫,修为稳压我一头,是九阶高手!”

    青年官员闻言,皱着眉打量了一下离去的马车,沉吟道:

    “应当,是云国的什么顶级权贵吧。不过说起来,这云国怎么回事啊?这九阶高手一个接一个的,好像不值钱一样……”

    陈立言听到青年官员的抱怨,不由得微微一叹,神色黯然道:

    “是啊,难道这云国当真是得天厚爱?若非如此,也不能解释为何父亲他会在云国,无缘无故地接连大败两场,致使我国朝损兵折将,国力大损,担负朝野骂名了……”

    青年官员听到陈立言有说到他父亲,当朝太尉陈丰,心中颇为复杂地扭头看向远处的隐约可见亭台楼阁,规模浩荡的稷下学宫,扯开话题道:

    “说起来,这云国皇帝,当真是好大的气魄啊。若非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相信他会建立起如此浩大壮阔的稷下学宫,只为吸引天下人才来此了。”

    说到这里,青年官员亦是一叹,忧心忡忡道:

    “还有那科举制度,也会吸引天下大量底层士子前来。纵使其中并无多少大才贤士,但长此以往,云国底层官吏皆有士子充任,政令上下畅通无阻,国策实施,势力日渐增长。到了那个时候,国朝和云国之间的差距,只怕……”

    陈立言抿了抿嘴,眼中决然之色一闪而过,左手紧紧攥住腰间佩刀,低沉道:

    “多说无益,回去勤练兵马,整修军备,积蓄国力,才是唯一的方法!”

    回来晚了,明天补

    回来晚了,再加上喝了点酒,实在憋不住来。所以,还是明天补,大家见谅……

    幸亏之前就为了这年终聚餐留了一手,要不然这个月全勤都没了。

    第五十四章 训卡【天下首富】

    云国,会川府。

    此地,坐落于云国东北边境,与夏国边境隔江相望,乃是北境最重要的军镇之一。之前夏国大军横扫北境的时候,也便只有会川府仗着城墙坚固,又有大江之险,一直坚守到了最后。

    站在会川府城墙之上,便能够看到前方不远处那滔滔不绝的江水奔腾。

    而此时,在这凶险的大江之上,一艘小船正在横渡江面。

    一船夫打扮,面色因风吹日晒而显得颇为苍老的男子,身形微微低伏,领着自己身边的年轻人,只凭着手中的两只木浆,便敢大着胆子横渡大江。

    江面江水汹涌,一艘小船在肆虐急促的江涛之下,便好似一块小破的木板,漂浮在水面之上。让人看到,皆是不由得心惊肉跳。

    而这名船夫,却是凭借着多年来的经验,从容不迫地指挥着年轻人,一起操弄着船只。船只在江涛之中起起伏伏,却是依旧颠簸着前进,毫无倾覆之意。

    小船之中,七八名衣衫褴褛,身形狼狈的百姓,随着船只颠簸,不由得流露出恐惧之意,死死抓着身边的东西,战战兢兢都快哭出来了。

    船只正中央,散出一块空地。

    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盘坐在船只中央,死死拄着自己手中那颇为华丽的长剑。

    男子头发有些花白,身上衣裳只看料子,便知道是上好的锦缎。

    但此时这名贵的衣物,已经破败至极,还沾着不少鲜血。身上隐隐闪过的一丝杀意,更是让一旁的普通百姓,都不敢靠近他的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