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祁明月有些艰难的否决，吐出有些迟疑的话来：“男女……授受不亲。”

“欸？”苏晚故意搂着他，看着他睫毛快速闪动的样子只觉得有趣，“可是之前你当我的贴身小厮，不是看得差不多了吗？”

祁明月偏过头，那些记忆重新翻腾上来，已然带了些别的味道。

与之前不同，变得更加绮丽起来。

“……那是你逼我的，”祁明月甚至感到自己身上开始重新爆发出来一种吃了丹药之后才会产生的反应，“所以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我这样怎么了？难道我长得不漂亮？不美？”

“不、不是。”

祁明月抬眸看了她一眼，只觉得她比印象中更加好看了。

他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的脸有多红。

苏晚笑了出来，用手指掐着他的脸颊：“不是就对了。”

“不然……你脸怎么红了。”

她这样一说，祁明月更加无所适从了，他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她：“苏宗主对别人也是……这样？”

翻涌的情绪在脑海中来回碰撞，祁明月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

这么……不知廉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