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h(2 / 2)

姜婵被他眼神看得下意识一抖,说出口的话是覆水难收。

她随手取了榻上的弹墨引枕垫在膝下,跪下前扫了一眼仍是半开的门窗,心下庆幸书案遮住了她的动静,书房真可谓是天然的品萧场合,怪道有些吟风弄月的文人戏称此举为“磨墨侍笔”。

她纤手捧定那硕物,边用温热的茶水清洗,脑中边翻出教坊司品萧的教导,浅伸小舌,于那龟冠之上漫漫的舔卷,滑腻的舌尖卷着津唾与前精,又上下的撺磨。

王之牧只觉那孽物又痒又甘美不可言,一瞬所有血都在往身下涌,他一手攥紧了桌案,腹肌一抽一抽地跳。

他虽幻想了多时她跪在书桌下殷勤吞吐的浪样,但她那本该只饮山涧清泉的檀口被他那物塞得满满当当时,他除了不值得一提的惊愕失色,那按捺不住的靥足之感袭遍全身,真是爽利。

那味道不算难闻,却也不算可口,她微微皱缩了鼻翼,舌口鸣咂几下,试着往口里吞放,可那物受了刺激,倏然间威武劲昂,她小小檀口儿几乎容它不下。

她又挫败地将他吐出:“大人,太大了……”抬头却看见他低垂直勾勾看着她的眼,暗沉不见底,他额发濡湿,这幅妖孽模样倒是让她想起了那日他中春药的情景。

她是又释放出了什么怪物?她不敢再想,不敢再求饶,也不敢再刺激他。

她只好闭眼竭力一吞,那微微翘起的龟首磨擦过她敏感的上颚,又最先到达她喉间软肉,她本能一呕,却被那话堵着,口腔急遽缩紧,就像她丢身时咬紧肉器一般令人销魂。

大颗汗水从额间淌入衣襟里,他用攥得案脚几欲折断的力道失控地抓入她发间,猛地按住她的后脑向前。

“唔!”

姜婵眼白翻起,涎唾从嘴角不受控地溢出,格外狼狈。可教坊司鞭打下来学会的口技却刻在了骨血里,她本能不敢并齿一咬。

想要侵犯她,疯狂想要在她嘴中戳出洞来,根本顾不得她泪水口津四溢,提胯一出一进,湿润紧致,堪比那牝儿肉洞,又兼那香舌帮衬,抵住棒身一磨一转,一舔一撩。

她的脸都被那兴奋的驴物撑得变了形,双手胡乱狂打他跨间。

她只感到那粗暴抽插的肉器在口中突突直跳,他正濒临泄身,咬着牙,腰部收紧,她舔柱身时尚忍得,她舌尖勾勒龟首精口时一下没忍住,大部分都射在了脸上和嘴里。

姜婵得救般大口呼吸,津唾、浓精从口间滴流,她满下巴襟口都是,可怜又淫靡。

王之牧一双眼星火熠熠,伸手欲要拉她起身,她却下意识惊得坐地退后,眼口鼻皆是通红,竟是惧怕得不行。 “大……大人……奴婢去净口……”姜婵不敢再看他,捂着红肿的嘴连爬带跑去了净室,却没见身后王之牧越发深邃的眼。

那之后两日,王大下了朝就来钟楼街,竟连与同僚寒暄也少了。

在一旁他新买的院子里,院外奴仆有条不紊穿行在内院外院,端的是井然有序。

一连两日,观棋隔着槛窗只见王之牧一人的背影坐于书案后,手握邸报,似是潜心笃志钻研公务。却谁想他胯间跪了一位半裸佳人,勉力吞吃那根尘柄,而他另一只空闲的手不住扣紧她的头颅来回耸动。

“大人,呜……呜……太深了……”

他那物生得刁钻,亢奋时青筋暴突,浑然一截裹了粗树皮的铁木,他激动时,暴力刮擦她稚嫩的口腔,微翘的龟首不时撞上喉间软肉,他喜欢的就是她欲呕未呕时那不要命的紧致感,却折磨得她苦不堪言。

姜婵嘴酸且悔不当初,那日就不该惹他的瘾,现在他日日要品萧,况此处还不是床帏罗帐内。他一见古怪的地方就兴奋,在大门敞开的书房里、到堆满诗书典籍的书架前、再到身后奴仆穿梭的罗汉榻前,真真是羞死人了。

昨日观棋隔着一扇门槛禀报,道是银青光禄大夫左大人来访。

王之牧当时也是正坐于书案前,不知为何,观棋觉得他的神情颇有几分古怪。

可随即王之牧便沉声道:“知道了,请他去大堂,我一会儿便过去。”

实则那会儿姜婵正跪在他胯间吞吐。

“乖,婵娘,你也听见了,那人还在等……”

姜婵已经吃得两腮发酸,正偷偷懈怠,他竟是威胁一般地挺了挺腰。

这凶物这几日已含吮过不止一次,她熟门熟路地细嘬慢舔。

王之牧靥足地叹气,手指撩开她颊边滑落的碎发,一双眼深不见底。

香腮含春真真教人热血沸腾,他不由挺动劲腰,掐着她的颊在她口中小幅度地抽插起来,捅得她颊侧都显出龟头形状。

他一面低声唤着她的名字,一面教她:“婵娘……照你昨日那般舔这处……还有这处……嗯……”

这种命她臣服的舒爽,和插穴又是截然不同的。湿滑的香舌游蛇一样,时不时地,贝齿还会轻轻地在龟棱上刮过,既痛且爽,她受惊时,小嘴能嘬出人半条命去。

王之牧原怜惜她檀口娇嫩,前两回哄她用嘴伺候时都只插得极浅,但弄得次数多了,她越来越习惯,从一开始只要一插进去就想吐出来,到现在自己还主动往里含……

王之牧见差不多了,站起身来,贪婪地摆动着结实的腰部,在她樱嘴间放肆抽插起来。

“唔……唔……嗯唔……呜呜……”可怜佳人梨花带雨,到最后乌紫肉棒在她喉间喷涌而出时,她也不知糊满了棒身的晶莹液体,究竟有多少是她的口津,有多少又是吞不下的精水。

唇瓣和阳具间分离时,竟拉扯出一道道粘腻银丝,她双唇乏力半呕出一嘴浓精,正想借机全吐掉,可惜事与愿违。

他捏起她的下颚,语气极尽温柔,眼神却淬了火:“咽下去,乖,婵娘,你还记得昨日是怎么罚你的吗?”

姜婵霎时打了个冷战,她乖乖在他眼前伸舌,将那难闻浊白吞入腹中。

他狭长的凤眼眼尾微微挑高,漫不经心的俯视威胁她时,周身伴着情欲靥足后的靡废,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慵懒,在他那素来端肃的气质中凭添了几分邪肆,看得她心下剧烈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