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白忍冬累得起不来,程有麒就提供一些特殊的叫醒服务,白忍冬踢在程有麒的肩膀上说,“要死了。”
白忍冬也想,我最近是不是太迁就他了,作为年长者我对他应该兼顾引导和管教的责任,不应该过于放任的。
但白忍冬都舍不得说他一句不是。
每天看到他在家里老老实实地做饭打扫卫生,看看书做运动就觉得很安心,都舍不得说,要让他出去找个班上。
有天程有麒忽然说,“冬哥,下个月始,我就不能这么天天陪着你了。”
白忍冬嘴上不说心里却想,你这样天天黏着我,缠着我,我也遭不住。
程有麒说,“冬哥,你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的一个导演吗?就是我十九岁时,跟着他拍电影的那个导演。他没以前那么穷了,拉到了投资要拍网剧,我要去跟他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