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操!”沈飞泄愤般啃了一口她的小嫩脸,(1 / 2)

沉飞将维桢整个儿抱起来。

    维桢柔肤弱体,小小一团窝在他怀里,从后面看去就是个愔愔女童。唯有尝过她的滋味,与她时刻肌肤相亲的沉飞,才能深切地体会这桃夭柳媚的小尤物是如何肤若凝脂,曲线玲珑,销魂蚀骨。

    沉飞来回摩挲着她纤薄的背脊,温情脉脉道:“乖孩子,别难过了,也别生老公的气,好不好?往后老公一定更疼你,将你宠到天上去,嗯?”

    维桢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赤身裸体不自在,便垂下眼睑道:“沉飞,我想穿衣服。”

    “冷了?”沉飞拥紧了维桢,不舍得放下,直接抱着她走到衣柜前取内裤和睡裙。

    “宝贝儿,伸直腿。”沉飞蹲在床前把巴掌大的内裤套进维桢的两只脚丫子,一抓住那双洁白的莲足,就不愿撒手——望之剔透如玉,然而玉是不可能如此娇软的,仿佛一团暖雪,细腻得一不小心就要从指间滑落,不禁欲念腾涌,手掌慢慢抚上维桢丰腴嫩白的大腿。

    维桢回过神来,挪了挪身子避开他乱摸的手。

    沉飞不以为忤,坐到床上环着她,吻了吻她饱满光洁的前额,“桢桢,我知道你不甘心,不过你会慢慢适应的,这世上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你是我的女人,本就该听我的话,至于上床的事,早早晚晚总是要来的。宝贝儿,你放宽心,别再扭着倔着了。我一定补偿你,对你好,但凡你希望得到的东西,就算是麟凤龟龙,只要沉飞力所能及,无一不双手奉上。”

    “我不知道自己要什么……”维桢惘然地望着他,乌润的眸,清透的肤,红艳的唇,落在沉飞眼内简直是活色生香,媚态横生。

    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亦动人。

    沉飞迷昧地眈视她,“总会有的,你想到的时候再告诉我……宝贝儿,乖乖留在我身边吧。怀璧其罪。你巽柔单纯,根本不识人心的险恶,又生了这样一副招摇的容貌,天大地大,没有一处容你逍遥自在的地方。桢桢,你不必防备我,沉飞对你的心意可昭日月,绝对不舍得伤你一分一毫。”

    自己即便想离开也无路可逃。

    维桢不敢再看他近乎病态的狂热目光,将下颌搁在他的肩膀上。

    沉飞用力拥了拥她,“桢桢,你不是个云心水性的女孩子,既跟了我,就不会对其他男人起意。我对你的心,天日可表。咱们很快就会大婚,将来生同衾死同椁,是彼此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好孩子,别再恨我了,成不成?咱们还跟以前一样。我保证,往后一定会让你快快活活,无忧无虑。”

    他相貌出众,神采英拔,语调低沉挚醇,字字皆似出自真心,内里的情意缠绵悱恻,昭然若揭。

    维桢没有精力去考虑俩人的婚事以及日后的生活,却被他的深情触动,渐渐眉舒目展,神色温婉可人。

    沉飞难掩喜悦,表情温柔极了,“宝宝,觉得心里好受些了,嗯?”

    维桢点了点头。

    她没能回应沉飞的情意,生了几分愧赧,便顺从地倚到他怀内,抿着小嘴勉强冲他一笑,形容驯弱可怜。

    沉飞不禁心旌摇曳,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小脸上,然后不着痕迹地移至翘嘟嘟的小红唇,慢条斯理地舐啜,须臾,一口含住,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口腔里忘情地搅动,痴迷地舔刮每一点细嫩的肌理,喂她吃自己的唾液。

    维桢心有抵触,忍耐片刻,将脸往后缩。她的小舌头被沉飞勾缠着,拉开时淋淋沥沥的银丝沾湿了嘴角和下巴。

    维桢嫌弃地拿手去擦,沉飞仿佛早一步知晓她的心思,提前攥紧她的双腕,健硕的身躯顺势往前一倾,将她压到床上,低头吮食她脸上的涎沫。

    腿间被硕大的硬物顶得生疼,维桢脸色一白,杏目含泪,怯声道:“沉飞,我害怕。”

    沉飞另一只手已探入她的内裤,修长的手指略滑动了几下,便熟练地拈起欲遮还羞的小珠蕊。

    维桢似被捏住命门,身子软了下来,轻哼声带着丝丝缕缕娇弱的哭意。

    沉飞的鼻息一下粗重起来,沙哑着音哄道:“不怕,没事的。放松点,小心肝儿,咱们乖乖的,啊?”心想早知还要脱,方才就不该帮她穿上。

    维桢怯怯乔乔地啜泣一声,勉强忍住,被沉飞在私处狎亵了一会,通体润白无暇的肌肤渐渐透出浅浅的红来,身子动人地频频轻颤。

    沉飞当即亢奋得如同吃下烈性的春药,稍作踟蹰,指腹悄悄移到穴口摩挲,同时将唇贴到维桢鬓边,在敏感的耳廓上轻舐,呵着气问道:“宝贝儿,都湿透了,里面痒不痒?老公疼疼你?”尝试着将手指往内一按。

    下身被撕扯开的感觉鲜明而尖锐,遭受沉飞侵犯的痛苦记忆如同涨潮般涌上心头。

    维桢清醒过来,条件反射地弓起身子,“不行!不行!沉飞,我疼,不要、不要碰我。”

    沉飞皱了皱眉,理应痊愈了。

    他将手指撤出来,炙热的大掌不轻不重地覆盖住她腿间雪嫩的小小器官,神情温雅,眼中却多了些审视的意味。

    维桢是不大会瞧别人脸色行事的。

    沉飞默不作声,她便当作默许,迫不及待地搬开他的大手,拿起旁边的睡裙从头顶往下套。

    沉飞哭笑不得地敲了敲她的脑袋,末了又觉得太使劲儿,维桢还没反应过来,他已心疼地凑过去,一面吁吁地吹气,一面给她揉抚。

    维桢一时有点呆呆的,觉得这个男人神经兮兮,把裙子穿好后底气足了些,讷讷地跟他谈判:“既然打过我,就别做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