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需要甚么权力?让自己沉浸在繁忙的公务上吗?算了吧!梦承正想着要如何安排来段异国旅游,忽然想起之后貌似有个这种行程的样子。
正当梦承盘算着时,中午鐘声响起。
已经一阵子没有声响的栞茗将梦承抱起,梦承这才注意到两小草已经没了身影,徒留下满地的绿叶残骸。
谢泻则是见无事后自行告辞匆匆离去,梦承倒是在他临走前道了声谢。
梦承见栞茗抱着自己直接绕过那堆碎屑,开口问道。
"不用收拾吗?"
"会有人清理的喔~"
梦承都忘记自己有奴隶了,话说这奴隶也很可疑,不在阶级内,只领主专有,梦承觉得这应该也不会是自己熟悉的喜闻乐见的那种。
不过梦承现在更好奇的,却是这听了三次的鐘声。
"茗姐?鐘声是怎么知道甚么时候要响起的阿?"
"鐘楼里有时鐘的喔~楼上也有喔~"
说起时间,又正逢用餐,梦承忽地想起关于一周的问题。
"那么一周呢?有历法吗?"
"有的喔~现在都是用索拉历法了呢~分别是周一至周六以及周日的休息日喔~"
梦承觉得完满了,一直以来太习惯而忽略的问题,终于不再觉得衝突感,只恨现代社会发展奠基在太多发现与发明上,很多现在觉得理所当然的东西,其实可能在百年前都不存在,像梦承穿越来的时间点,标准时间在一个半世纪前才被订下,比起歷史长河中的前辈们,年轻的像个孩子,但他却主宰着梦承前一生的世界,人们依靠它作为行程的安排,订定工作进度,很难想像没有时鐘,或者没有标准时间的世界。*
虽然这几天来梦承几乎用不到,这些测定日月星辰的东西,但需要他时,总是希望他能够存在。
*史帝芬˙强森,我们如何走到今天?p2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