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雨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疾风骤雨过后,就立刻大雨转晴。
如果是白天,炙热的太阳会迅速将地面上的落雨蒸发干净,但要是换在夜晚,就会蒸发得慢一些,让空气变得异常闷热。
楼下楼上的邻居在阳台种了藤本月季,馥郁浓烈的花香顺着他们的窗户缝隙侵袭进屋内,与情欲的味道混合交织。
谢津握住徐因的膝盖固定在自己腰际,他揽着她的背,让她把手臂勾在他的脖颈上。
徐因的手臂软绵无力,她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明明空调一直开着,却还是不住地流汗。
她胡乱抓着谢津的后背,断续地讲,“骗子、哈……你说你就弄一次……”
谢津身上的肌肉因充血变硬发红,徐因抓断了指甲,劈开的指甲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鲜明的红痕。
“是因因先骗我的,只说舒服,但到底哪里舒服又不说,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徐因受够他了。
谢津亲了下徐因的耳垂,湿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廓,“我教你怎么说,就像是……因因里面又湿又热,咬得我好舒服,刚插进去就想射了。”
徐因觉得他根本不是诚心教她,只是想让她害羞。
软肉一张一合地咬着性器,身下的人因为他的言语受到了刺激,谢津抚摸徐因的下颌和脖颈,将掌心贴在她的胸口,“因因,你的心跳好快。”
白腻的乳肉在他手中挤压变形,徐因上半身抖得厉害,她伸手挡住自己的脸,“你闭嘴——”
谢津把她的手拿下去按在床上,“因因乖,让我看着你的脸,我们因因这么漂亮。”
他还记得初见时徐因的脸,16岁的少女尚未长开,如初晨山雾气般的青涩。
这些年里谢津给徐因画了许多肖像画,用掉了叁个120页的素描本,他细致地记录下她成长过程中的每一处细微变化,看她从山间缝隙中努力舒展枝叶,扎稳根系,迸发出无与伦比的色彩。
她是他亲手浇灌培育的花,只能被他采摘。
谢津从不否认自己对徐因近乎变态的占有欲,他想要占据她生命中一切重要之人的位置,无论是恋人,还是朋友家人。
于是费尽心思、绞尽脑汁地为她做自己能做到的一切,从工作到生活乃至情欲性爱,都希望能让她满意愉快。
谢津抬起徐因的大腿,交合处精液与淫水混迹在一起被捣弄出白沫,他控制不住呼吸,张口问她,“感觉怎么样?”
徐因不想回答他。
“要和我说的因因,如果你没有感觉,我会觉得做这些很没用意思。”
肉茎在甬道中探索着,研磨打转,越来越深,徐因在他怀中发抖,几次险些掉下去,她脱力失声,“别弄那里啊,谢津,小谢哥哥,太深了呜……”
谢津搂着她白玉般的腰肢,额头相抵,“是这个位置吗?”
被插到烂熟的穴肉变得嫣红,徐因濒临极限,“好撑、是那里嗯啊啊,好撑,快不行了啊,够了别弄了……”
谢津舔弄着徐因的耳垂,他的唇舌向下,用舌尖包裹住徐因挺翘起的乳尖。
身上的敏感处被方方面面地照顾到位,穴内的软肉更被一次次重点对待,徐因小腿绷紧,淋在谢津身上。
睫羽潮湿,汗意弄得眼睛发涩微痛,谢津搂抱住徐因的腰,尽情往她身体里凿弄。
他说她里面好热,高潮后的痉挛咬得格外舒爽,徐因耳根红透了,伸手去捂他的嘴。
谢津在徐因手心落下一个吻,握着她的手射在了甬道深处。 精液冲刷着肉壁,湿淋淋地弄脏了徐因的腿心,谢津抽出了性器,用侧脸蹭了下徐因的掌心,问她,“还要吗?”
徐因腰酸腿痛,甬道被异物插入的饱胀太明显,即便谢津抽离也仍能感受到那种身体被填满的滋味,她绞紧双腿,眼前似有白光闪过。!!!
徐因骤然睁开双眼,她大口喘着气,听到身边的人问她,“做噩梦了吗?”
不,是个春梦。
潮热雨季的回忆鲜明地停留在记忆中,徐因视线怪异地看向谢津的手指和腰腹,半晌后她疲倦道:“嗯,做了个噩梦。”
谢津伸手将徐因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掖在耳后,又摸了下她的额头,“好像不烧了。”
徐因避开他的手,嗓音依旧干哑,“几点了?”
“下午叁点半,你睡了五个小时。”谢津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摩挲着指腹上停留了一点暖热,温和道:“薄荷刚刚给你打了电话,我没接,你记得一会儿给她回消息。”
徐因点头,“好。”
她从谢津手中接过自己的手机,撩起眼前滑落的长发别在耳后,给薄荷发了两条微信,说自己感冒了嗓子痛,刚刚在睡觉。
发完消息,徐因对谢津说:“想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