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是无辜的!”
李秋水深以为然,不过面上的笑意却多了份戏谑。
“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你的儿子,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你的妻子。”
“什么?”
所有人愕然,齐刷刷的看向王妃刀白凤,而段正淳看到妻子的神色变化后,脑子一片空白,哪还能不明白李秋水说对了。
“贱人,是谁?”
气得直哆嗦,段正淳厉声质问,英俊的面容都扭曲狰狞。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容忍得了被戴绿帽子和喜当爹的,更别说他两样还都占了。
虽说他很喜欢给别人戴绿帽子,但绝不容许被别人戴。
“父亲,别相信那恶女人,她在挑拨我们间的……”
段誉赶忙开口为母亲说话,在他看来就是李秋水在恶毒的挑拨离间,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段正淳一巴掌抽飞出去。
“啪!”
“别叫我父亲,我没有你这个孽种,当年我就感到奇怪,为何那贱人生下你的日子长了半个月,原来是在外面找了个野男人。”
面容更显狰狞,段正淳再也维持不往昔的从容了。
段誉是刀白凤与他分居后诞生的,当年他就算过日子,距离自己最后与刀白凤同居要晚了十来天。
当时也没多在意,毕竟刀白凤也是练武之人,会受些影响很正常,而且女人虽然是十月怀胎,但一般都会有些浮动,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再加上那贱人出家后一直很安分,他派去的人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便没再怀疑。
可谁想那贱人竟然真背着自己找男人,并且自己还傻乎乎的将那孽种养大成人,更要让其接任大理皇位。
如果没有今天的事情,他们大理皇室的皇位就得被外人窃取了。
“说,是谁?”
愤恨欲狂,段正淳着实不能忍受这种事情。
他要知道那个奸夫是谁,然后将其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你在外面跟那么多的女人风流快活,我找一个男人快活一次你就受不了了?”
刀白凤也豁出去了,冷笑一声坦然承认此事。
她当年就是愤恨难耐,这才报复了段正淳一次。
只不过没想到一次性就怀上了。
“我杀了你!”
见刀白凤承认,段正淳面容更加扭曲狰狞,就欲施展一阳指将那贱人点杀。
“父亲,不要,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段誉死死抱住父亲手臂,他不能看着母亲被父亲杀害。
“还有你这孽种,也得死!”
已经几欲疯狂的段正淳恶向胆边生,一记一阳指点向段誉心口,想要将之灭杀当场。
以前他对这个孽种有多疼爱,现在就有多恨,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你敢!”
刀白凤急了,甩出长鞭打向段正淳,她自然也不能看着儿子被杀害。
虽说那个孩子纯粹是个意外,但的确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是她刀白凤的孩子。
可惜刀白凤反应慢了半拍,眼看着段誉就快被段正淳点穿心脏的时候,一道无形的掌力忽然打来,将段誉打飞出去。
一阳指指力射出,虽然依旧射中段誉,但却避开了心口要害,只是将左肺点中。
炙热的一阳指指力瞬间将左肺经脉摧毁。
“誉儿!”
刀白凤大惊,甩动长鞭将儿子卷过来,第一时间纵身跃出这边,生怕再被段正淳等人迫害。
“造孽啊!”
方才反应过来的段正明仰天悲叹,当真是造孽啊!
弟弟往昔风流成性,在外面留下不少的风流债,谁想最终却被来了这么一出。
他以前还将希望放在那个侄儿身上,谁想那所谓的侄儿根本不是他的亲侄儿。
自己兄弟两当年辛辛苦苦夺得皇位,现在却没了子嗣来传承,当真是因果报应啊!
段思平的面色也很不好看,毕竟这是他们段氏的丑闻,一旦传出去,必然会成为整个天下的笑柄,作为祖宗的他自然也脸面无光。
“今日便让老夫来称量下你们两个小娃娃有多少斤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