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的耳垂被温热的口腔含住,酥麻感顺着神经末梢传递到身体的各个角落,江誉神情短暂地陷入了空白。
黎珀却玩得很欢,他舌尖舔舐着耳钉,就算血腥味溢满口腔他也不在意。破坏欲和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舒服地眯起眼,随意拨弄着那枚耳钉。
某种情况下,耳钉和舌钉好像没什么不同,黎珀兴奋地想。
可惜快乐没维持多久,就被江誉攥着领子扯开了。他脸色很冷,眉宇间掺着一层薄薄的寒意:“属狗的?”
“不,”黎珀弯着眼睛纠正,“我属兔的。”
江誉气笑了,他从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omega:“不知道我在生气?”
“长官,你怎么也学会颠倒黑白了?”黎珀眨眨眼,一脸无辜地开口,“是谁刚刚说的:‘我生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