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誉听出了他话里的阴阳怪气,他没说什么,只道:“以后少去那里。”
黎珀笑了笑,又垂眸喝了口水。寡淡的白水配上一次性纸杯,在他手里却硬生生地提了个档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品什么好茶。待纸杯见底后,他往旁边一放,没骨头似的趴在桌子上:“要是我,我也会把它弄死。污染物太恶心了,刚刚我被关在门里,差点被熏死,但凡有个闪失,你现在就看不见我了。”
江誉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身边。闻言,他神色一冷:“不可能。”
黎珀翻了个面,脸正对他,故意逗弄道:“我是说万一,万一我真的被感染了呢?你会不会像处理污染物一样,毫不留情地处理掉我?”
话音落下,江誉脸色忽然沉了下来。
他一言不发地注视着黎珀,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目光却极有压迫感,黎珀半晌没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