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惊讶的是,这里的所有陈设单拎出来甚至都能算得上一件法器。
就看那院中寻常的茶桌,款式平平无奇,材质却用的是千年凋心木,剜一小块下来入药,就能让容嘉那种小仙少奋斗十年。
比起公上胥的西乐宫那种浮于表面的奢侈,这种奢侈更让人觉得眼红。
但这些东西全部都被封印住了,只能看到却碰不到,更别说带走了。
楼烬被院中种着的一棵树吸引了注意力。
这里满宫都是穷奢至极的东西,但这就是一棵普普通通的幼苗,还看不出是什么树,甚至连这里的土都比这株小树要珍贵。
和其他东西一样,这幼苗也被封了结界,看得见摸不着。
楼烬问龚宁:“如果这里的东西都是这样的,那就算找到了法器,岂不是也带不走?”
龚宁不答,只对他说:“你跟我来。”
龚宁带着他七扭八拐,走出了花园,才看到了同样恢弘的主殿。
楼烬侧目:“我看上神对这里还挺轻车熟路的,看样子没少来。”
龚宁一边走一边说:“曾经公上胥很喜欢来这里。”
“有人说过,不要总在新欢面前提起旧爱。”
龚宁看来一眼:“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就是不怎么识相。”
楼烬皮笑肉不笑:“那说明上神还不了解我。”
到了主殿外,龚宁停住脚步,让他进去,说东西就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