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朱念所说,这世间压根就没有什么捷径可走。
飞升成仙本来就是命里有时终须有的事,别说是公上胥了,今日就算是老天爷本爷来,也断不可能强行使人飞升成仙。
楼烬没有经过天劫就飞升成神已经是此间唯一的特例了,虽然暂时还闹不清楚缘由,但同时这么多人逆天而行,下场就只有一个死字而已。
所以朱宣为何要编出这么一套谎言来呢?
楼烬猜不出,也懒得猜,更懒得主动去调查原因。
不管有什么打算,朱宣总会有出手的时候,到时候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于是楼烬和容嘉走到山脚,问容嘉要了几两碎银。
接过来之后,他转身朝不远处的村子走去,跟客栈买了两壶桃花酿,接连自酌五杯,才算是解了馋。
二人是作为寻常修士打尖的,落座的位置很不起眼,楼烬喝酒时,容嘉就在一旁看着。
“可算是让师父尝到这一口桃花酿了,”容嘉碎碎念着,给他又添一杯,“上次来您就想喝,奈何公务在身,喝不成。”
这么想来,当时他们还没发现江灼是魔君的身份,几人为了玉冥杯东奔西走,好像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后来玉冥杯还是到了您的手中,没还给神界,也不知道易明上神有没有吃神君的罚。”容嘉想到哪说到哪。
楼烬只饮不答,容嘉安静了会,又突兀地问道:“那您和魔君从今往后怎么办?”
容嘉思维活泛跳跃,楼烬不知道这孩子又想到什么了,便有一茬没一茬地答:“没什么怎么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