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灼的神情很凝重,满眼都装着楼烬手臂上那几乎可以用“微不足道”来形容的伤口。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了,只听溪水叮咚叮咚响。
半晌,楼烬道:“你不好奇我问了人头木什么事吗?”
江灼却说:“我们才刚刚逃出来。”
“所以你不好奇?”
江灼心不在焉地:“嗯。”
楼烬觉得有点没意思,便道:“逃都逃出来了,还拉着个脸干什么?”
江灼张了张口:怕你死。
“……怕之后的事不顺利。”
“一件一件来吧,”楼烬还以为他在担心复活如炼一事,“你蛰伏了足足一千年,复活你师父毕竟不是件小事。”
听到“师父”二字,江灼乍一下没反应过来,然后才说:“也不全是因为这个。”
楼烬玩笑道:“总不会是因为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