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年纪来说,好到过分,我可没信心到他那岁数还能那么硬朗。”岳华浓说。“他很奇怪为什么去的不是你。” “我不是针对他。”何其繁说,“自从那次在蜀中大病一场,我好几年没有出过远门了。” “他当然觉得自己很特别。”岳华浓说。这句话凭空营造出一种共谋的意味,何其繁也笑了,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我是真的不想跟他们打这些交道,还好有你在。” “师兄。”岳华浓很严肃地说。“师尊有一句教诲,我不信你耳朵没有听出茧子:世上事没有想不想,只有该不该。” 何其繁道:“我也不觉得这是我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