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结婚十多年,你认为自己知道他的全部吗?」
李雅莎没理她,只问了我这么一句。
「我跟马益贤早已毫无瓜葛。」
不知道为什么她们要处处针对我,但如同字面说的一样,我不想再跟这名字有所牵扯了。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情。」
李雅莎撇了柳如静一眼,「你不如问自己身边的好妹妹吧……幸运儿。」便请警方带自己离开,闭口不谈。
「幸运儿?」像我这样落魄的人,如果是「幸运儿」,那些中了头奖的人又算什么?
我想喊住李雅莎问个明白,问她是不是真的杀了马益贤,可她连头都不回。
「柳如静,你知道她……」
「我不知道啦!那种狐狸精的话,你听得那么认真做什么?走啦!」
话还未完整,柳如静已激动地嚷啷,声调也越来越高昂,退了几步。
「柳如静,事到如今你还想隐瞒什么?」我一眼识破她谎言,双手紧扣她双臂,说:「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她会说我是幸运儿?马益贤又是怎么死的?跟你到底有没有关係?」
柳如静似乎学会「沉默是金」的道理,不论我怎么摇晃、威胁,都闭口不谈。在我连番逼问下,她才受不了咆哮说——
因为马益贤喜欢窒息式性爱。
耳边像在近处接收喇叭,听不到任何声音,脑袋浮现出邓医师那句:窒息与性存在着一种必然关係……
柳如静说,自己刚与马益贤在一起的时候,他好几次要求她用绳子勒紧自己。
当他慢慢窒息后,她迅速放开,在昏迷的最后一刻松手,让大量的氧气涌入体内,使他感到一种类似性高潮的感觉,引诱他反覆尝试,寻求刺激。
就是这种感觉,让他连命都赔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