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度无言之后,西司心中满是无奈,想着这小孩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会变成现在这样?然而,西司一点也没想到是自己的教导上出了不小的偏差。
死后的身体还被人恶搞的景色,感觉还真是不怎么舒服。然而,正好端端的站在自己前一具身体中察看这一个景色的自己,也挺有说不出的古怪。
「雪熵……你需要这样搞我吗?」
西司眼神死了。
「你人不就在这里?」
雪熵耸了耸肩,一脸不以为意的开了口。
面对他话中的双重含义,眾人对这一无法反驳的事实,感到不知该怎么回应。
「我不是那个人,以后也不会是。」
静默了一下,西司微垂眸子,微沉声开了口。
「……」
雪熵凝望了他片刻,他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拿他没辙,无奈地微微一笑。
「是不是都无所谓了,只要你还活着,就够了,父亲。」
听见了语末的话,大多人都惊讶地发出了惊叫。
对一些人早已知情的人来说不足为奇,但对一大部分的人们来说,可就不只是这样了。
「叫什么!」
雪熵一蹙眉,瞪了发出了惊声怪叫的人们一眼,低吼了一声。这一吼,所有人都颇有默契地静了下来,可仍能从他们的眼中看见一抹很不得了的光芒,好像是在表达着什么「一大宣告」的模样。
「……」
这一幕,看得西司很是无言。他都不知道,他今天到底被无言了几次了。
「放弃吧,他像到你了,孩子他爸。」
飞罗调侃地拍了拍西司的肩膀,很无良地轻笑了出来。
「……他又不是我生的。」
「但他是你养大的。还能怪谁?」
对此,西司简直无语问苍天,他居然拿了一颗大石砸了自己的脚。
「可别说还有孩子他妈……」
「找珞啊……反正之前的地下屋家务都是他在处理的,刚好凑成一个家庭了,太好了呢。」
「……」
你说的「之前」,已经是千年前的事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