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茴就道:『放心!我教你的招数必然有效,女人的直觉从来都准得恐怖!』接着就把大刀刀法的口诀句句念出:『刀挑肋旁、横砍胸腔、收!再刺喉咙...若然落空,随即回防、双腿一跃、气运刀尖、砍左!右!刺股、下阴!』
项籍照做,果然发现虞茴所提出的攻击手法招招有用,命中率极高,心里暗思:『呵呵!这就是女人的直觉吗?果然啥也瞒不了呢!』
反观大虎,只顾放住自己的胸口同时又防不及喉咙,弄得自己浑身血痕,打算反击时,对方居然仿似先知一般早已得知自己的攻击路径,使得自己的攻势全数归于虚无。
项籍内心嘲笑对方的无能,又大声对虞茴道:『帮我好好看管那头薄鱼的行动,否则弄得儂美若天仙的脸蛋给划破咯。』接着就一跃而上,继续与大虎对招。
虞茴一听,两颊一红,但随即劝諭自己道:『傻丫头!嫑乱想!』接着随即看紧那头只顾于街道上吃着吞吃着尸体的薄鱼。
项籍双刀杀至,大虎又是一阵大惊,只想这傢伙的攻击与防守范围皆比虞茴大足足一倍,自己又有什么手段可以对付呢?
但于战场上,战士不容多想,他只好拿稳大镰刀,不住地往项籍斩击过去,却发现自己的攻击只要是从正面攻过去的,他都必然能以大刀刀法防御下来,使得大虎的攻势越来越急,更加凌乱,反倒让项籍找到更多进攻机会,一手举起巨闕剑,就往大虎的胸口砍过去,若非大虎身手也不错,及时把大镰刀的利刃拉过来防御,他定当立时死于非命。
项籍这时心想:『这傢伙心思紊乱,被我挡下了所有攻击后就越来越不慎了,倒不如我再来给儂一个沉重的打击吧!』接着对大虎朗声道:『不如放弃吧!儂的攻击只要给我看一眼,立即变得无效了!』
大虎一开始听到这话又是一阵焦急慌乱的,却又忽然陷入一阵沉思,霍地面露一阵不合时宜的贼笑。
项籍不解其笑意,正想追击时忽然被大虎扔出的一个沙袋蒙蔽视野,过后已发现大虎早就消失不见。
他早知以大虎的为人绝不会无缘无故逃跑,必然是在附近设下了什么陷阱在埋伏自己,使得他浑身发颤地仔细观察,为防自己性命就此丢了给这个无耻之徒。
他在建筑物林立的小巷上走过,经过一所着火的小屋,忽然感到一阵足以把人的性命冰封的寒气猛然从燃烧的屋内往自己砍过来,使他立即浑身失平衡的滑倒在地,摔得左臂都脱臼了,然后又见自己身后的一堵高墙霍地碎成碎片,情境可怖的很。
再看那被火焚烧着的小屋,就见大虎正从屋里轻松的走出来,又把大镰刀的刀锋敲敲地面,面容看上去似乎连些微的惊恐都没有,跟刚才的他判若两人,项籍心里咒骂道:『妈的!到底啥东西让儂忽然这么大胆?!』
大虎见他相貌如此,自然猜出他的心思,徐徐的道:『飞镰法,隔山打虎(使得二人只想哪有人会取个对自己那么不吉利的名字)。有了这招,我可以在有墙壁掩护的地方出招杀你,我的攻击你看也看不到,无法破解了。』接着又是一下翻筋斗就消失不见,让项籍又是惊慌失措,只想现在对方根本不是从自己的所见范围攻击,就算刚才学了大刀口诀也是对其没用。想到这,又觉身后霍地传来一阵猛烈如颱风的刃气,从墙后往自己脱臼的左臂飞过来,让他的左臂骨碎伤重,连幼剑也拿不起,只能整个人可怜的像个病汉一般倒在街头上,毫无方法阻止往自己一步一步前来的大虎。
盛怒的项籍不住大骂:『妈的!妈的!妈的!!!!』
大虎见他如此愤怒,心里更高兴,笑道:『唉唷!只剩一条右臂,却也像个废人一般!你说,如果我现在大吼一声,让薄鱼的目光投射到你身上,会怎样?』接着发出一阵让人心寒的笑声。
项籍心里不甘,不忿为何自己的武功加上了虞茴的指教后仍是无法打败这混账东西,面容扭曲的以右臂扶着左肩,彷彿战场上苟延残喘的的饿殍,眼巴巴的看着敌人准备过来屠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