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楚军再度开始行军回程。可是一到晚上,也难免要停下急促的脚步,好让将士们好好休息,以免他们累坏身子甚至因而暴卒。毕竟,士兵才是军队的一切。人民,才是天下之根本。效率、利益等与之相较,实属虚幻。
他们在营地的中央搭建一个舞台,请来了虞茴负责吹笛,春桃弹琴唱曲,以及一帮身披薄纱和头巾西域美女表演舞蹈。
她们衣着暴露的与褻衣无异,又表演一种以扭动纤腰肚皮为主的舞蹈,吸引眾士兵的目光,但纵然他们如何兴奋无比,在主公项籍的严厉禁止下,仍无法随意发洩邪淫的兽慾。
春桃一边唱歌,也同时一边观赏着那群舞姬的演出,只想如果日后能碰到一个让她爱得死心塌地的男子,儘管要她为其表演这种如此不合礼法的舞蹈,她也甘心乐意。
期间,她瞥了其中一名舞姬一眼,只觉其无论轮廓外貌还是青蓝色的一头秀发也与其他十馀名西域舞姬不同。
春桃心想:『哦?咋个她的样子跟我们中原人无异呢?』那舞姬的一双眸子并不深邃,鼻子亦是平平的,加上一身白滑的嫩肌,让其外貌在一眾西域美女当中看起来更加年轻,纵然其年纪未必比春桃她们小,但也让春桃心里不禁叫了她一声『小妹。』
『咋个我从来没得见过她?难道是最近来到这儿一带的浮客吗?居然混进了我们军中,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她心里暗道,正想在表演结束后让项庄和两位妹妹一起查探一下其身分。
就在表演结束了以后,踏入亥初,一帮西域舞姬纷纷到后台更衣梳洗,而丁穆则只能换上她在这十几天内都穿着的同一套白裙和面纱,却仍是一身即便女性也不禁被迷倒的郁香。
这几天来,她一直跟项庄表示希望加入舞蹈团,藉此报答楚军眾将士一直给予她的帮助与恩惠,还表明自己全程也会戴着面纱,不会让一些心怀不轨的兵卒看出其诱人的一张俏脸。
可是就在她沐浴更衣以后,准备回去自己的帐篷时,居然被五名浑身酒味且鬚发乱蓬蓬的什长包围着,从五人淫欲饱满的笑意可以轻易看出,他们到底有何企图。
丁穆一见,内心开始慌乱,只暗想:『怎么搞的?为何到了现在还未恢復功力?』
紧张得不住眨动的一双眸子,以及隐藏在薄纱裙下娇巧玲瓏的胴体,皆是惹来五人的衝动,一语不发的决意上前享用这名神秘莫测的外域美人。
『呼呼!头发好香、好香哦!!!』两名什长从后抱着她并不断嗅她的一头秀发。
又有另外两名一直用手捏着丁穆澎湃丰满的双乳,甚至开始伸出舌头猛舔着。
就连一名因资歷较低,因而不打算上前妨碍大哥们的小子也情不自禁的脱下裤子,掏出自己干劲十足的私处,开始猛地晃动。
『嘿嘿嘿!!放心吧,老子对女人很温柔不会弄疼你!』其中一名正抚摸着丁穆胸脯的恶徒猥琐地说道,又使劲把她抱得更紧,使得浑身软如烂泥的丁穆只能一直痛哭而无法反抗,嘴巴亦因被其中一人强吻而无法作声求救。
就在她以为自己的贞节也快要被这帮大恶人夺走时,一股似有疾风之势的内劲从五人的左方发出,一下子把他们全数隔空推跌在地,却没有伤及被眾人重重包围的丁穆。
六人往左边一看,只见提着木棍的项庄一脸肃穆无情的站在离他们足足有数丈远的距离,使得丁穆也暗地讚好他的内功。
那五名恶徒一见自己的丑态被上司发现了,立即跪在地上磕头认错,齐齐大哭道:『请不要杀我!我们错了!』
但当中年纪较小的那名还加了一句:『我们自私,没有邀请项副将一同享用这丫头,是我们的错!』
谁知项庄一听完这句,双眼霍地暴现红筋,一声怒吼的举棍袭来,一击就把那小子的头颅敲个粉碎,当场丧命。
现场包括丁穆在内的眾人皆吓得捂嘴呼叫,冷汗猛冒。
但见项庄只是叹了口气,然后恢復冷静的淡淡道:『这小子及冠了才几年,身体孱弱,内功底子不好的却喝得醉醺醺,成何体统?哼!难怪都喝酒喝死了。』说罢,就看一看那小子的几名猪朋狗友,冷冷的问道:『?都听见了吗?』
他们深深明白到项庄的意思,于是立即浑身僵硬的立正道:『小人明白,马上就会把这名『喝死的醉鬼』的尸首埋葬好。』接着就胆怯的上前抬走他的尸体。
看见他们都往丛林里走去,项庄立即走往丁穆的身旁,紧张的问道:『儂没事吧?他们几个实在该死!』